“没有,你别冤枉我。”痛苦中煎熬的许槐序可怜兮兮的望着程梅,他就是要‘采花’也只采她这一朵,又怎么可能会去采别的花,更何况,他眼里只有这一朵花。
“哟,还挺机灵的嘛,能听出来我真正的含义。”程梅笑吟吟的打趣道,他要真背着她出去‘采花’了,她以后就不会跟他来往了。
他要是像先前的那个朱存西一样等不及,那就趁早走人,别来祸害她。
程梅拿来棉布,慢慢的将许槐序脖子上的水珠全都给吸干净了,之后帮他擦药膏,许槐序双目灼灼的望着程梅,被她精心照顾的感觉真好,连难受的感觉都忘记了,可是一想到她是当医生的,要这样精心照顾每一位病人,对男病人也是这样,顿时他心里就酸酸的。
她的职业,她的身份,让他不得不认清现实,她不可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下午去哪儿了,去干了什么,我不会多问,但是我只有一句话要说,那就是你自己好好的回想一下,你的脖子到底被什么东西碰过,才导致了这么严重的过敏现象,这样以后就能避开了,不然没有我在身边,你可有的……”现在已经是初冬了,没有花粉、没有柳絮,更不可能是虫咬,她真的猜不到他的过敏是什么东西导致的。
程梅说到最后,才意识到自己太自恋了。
就算没有自己,还有医院和医生呢,许槐序怎么可能会痛苦?
“那个……抹完了,记得早晚各抹一次,两三天就能好,不用太担心。”程梅将药膏盖上,塞进许槐序手里,起身就要走,结果被后面伸出来的手给拉了回去,并且直接坐到他腿上去了,吓的程梅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程大夫以前是怎么哄那些不舒服的小孩子的?现在我也不舒服,程大夫要不要哄哄我?”许槐序将程梅圈在他腿上,可怜兮兮的眸子里充满希翼。
“你说啥?”程梅不敢相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么大人了,还让我哄你,你也不怕传出去让别人笑话你?”
一个快奔三的大男人了,竟然想让她把他当小孩子哄着,该被哄的人是她吧,她可比他小那么多,更何况她前世一生还没享受过被人哄的滋味呢!
“你不说,我不说,怎么传的出去?”许槐序箍着程梅,仿佛她不哄他就不松手似的,就这样抱着她感觉真好。
“我还要给你熬药呢,内服外敷,效果加倍。”程梅怕自己心软,避开了许槐序那双柔(可)情(怜)似(兮)水(兮)的眸子,挣扎着要起身离开。
这男人那可怜兮兮又无辜的眼神,还真像前世来诊所那些看病的小孩子,让人无法拒绝,程梅知道,如果自己不避开的话,肯定会着了他的道。
“你告诉我药怎么熬,我可以自己熬。”知道她以后要为了无数人忙碌,他还怎么舍得看着她为自己忙碌,更何况,熬药这种事情,应该跟煮粥一样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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