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歌压根不想搭理他,只是冷着眼睛,静静地看着。
看得他浑身犯冷,立刻恢复一脸正经,艰难地转身趴在床上。
等他趴好,沈清歌快速从空间拿出针管,扒开他的绒裤,一针扎在他肥嫩白皙的屁股蛋儿上。
扎屁股针可是现代众多人的童年阴影。
一股爆红从柳季安的脖子蔓延到耳根。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扒了裤子。
羞耻!
羞耻至极!!
柳季安觉得自己这辈子完了,再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很快药效开始作用,一股酸麻从他的屁股瓣儿上传来。
那酸爽,直冲天灵盖。
柳季安从来没有感受过。
他顿时在床上“阴暗爬行”。
“啊……哦呦……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沈清歌冷冷道:“下毒。”
说完她收起针管,离开了房间。
“哟,太阳都快落山了,总算是起了呀,要不说五弟妹有福气,想当初我们进门的的时候,哪个不是一大早就起床伺候公婆的。”
三嫂冯氏见沈清歌出来,立刻说起酸话。
厨房里,柳母听到以后,举着烧火棍就走了出来。
二嫂文氏说道:“你嫁过来第二天,不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冯氏不服地嘀咕道:“那能一样吗,五弟现在躺在床上能干得了什么,她哪能跟我比,分明就是偏心。”
柳母生气道:“你再说一遍!”
冯氏吓得连连摇头:“娘,我什么都没说。”
老五现在就是他们一家人的心病,冯氏也只敢私下里嘀咕两句罢了。
她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柳母。
“去厨房做饭,否则你今天的早饭就不用吃了。”
冯氏狠狠瞪了沈清歌一眼才进了厨房。
面对沈清歌,柳母收起刚才的严厉,脸上露出温和的笑。
“清歌,昨天住得还习惯不?”
“还好,多谢……娘。”
沈清歌艰难地叫出娘这个称呼。
“哎!”柳母顿时笑眯了眼睛,“现在天儿还早,你回屋多睡会儿吧,饭做好了娘去叫你。”
沈清歌也不逞强,她的手能舞刀弄枪,在厨房里却没有用武之地。
等到早饭做好以后,沈清歌坐在大嫂身边。
柳母去屋里给柳季安送饭菜,自从受伤,他的伤一天比一天重,昨天以前,已经严重到无法起床。
他们刚在桌前坐下,房间里突然传出柳母激动的喊叫声。
柳父和柳家其他三个兄弟听到声音,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立刻冲到柳季安的房间里。
就见房间里柳季安自己从床上站了起来。
“老五……你能站起来了!”
“太好了!”
柳老大、柳老二、柳老三一窝蜂冲上去把柳季安给围了起来。
“老五,你快再走两步。”
柳季安又走了好几步。
虽然已经能够下床了,但在床上躺了大半年,身体还是很虚,一会儿就撑不住了。
又被兄弟们给扶回来床上。
柳母看着儿子身体明显好了起来,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些。
手肘抵了抵柳父,“这个儿媳妇娶得值吧。”
就这个死老头怕这怕那的,现在儿媳妇进门的第二天老五就好起来了,看他还有什么说法。
“娶得好,娶得值,还得是我家老婆子最有福,挑的儿媳妇自然也是有福气的,”柳父嘿嘿笑着,极力掩饰这自己的尴尬。
柳母昂起头离开,步子难得轻快。
只有柳季安知道,他能好起来并不是因为冲喜,而是因为他的媳妇儿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