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听不得钱,一听钱,两眼放光。
想到矿场带不走的像山一样多的银子啊,她就心疼得要死。
青云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身躯往前趴在桌案上,探头问:“银子有多少?藏在哪里?”
“大侠答应放了我,我就告诉你。”县令抿了抿干涸的嘴,讨价还价。
一个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的人。
“你死了,银子照样是我的。”青云顿时失去了兴致,又歪回了椅子里,脑子里则在想着,李婶来了,让她老人家单独煮饭给她吃。
“藏银子的地方只有我知道,我死了,你们别想得到我的银子……”求饶没用,破口大骂也没用,威胁利诱都没用,县令什么手段都试了,上面的人油盐不进。
“大侠,你放了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县令跪着向前几步,讨好谄媚的看着上面。
“堵住他的嘴,太呱躁了。”青云对秘密不感兴趣,知到的越多死的越快。
刑场上光荡荡的,连片树叶都没有,哪里有东西堵?
一听要堵他的嘴,县令脱口而出,“我知道个银矿……”
青云眉心一跳,一拍桌案,大吼一声,“快堵住他的嘴。”
有个机灵的,立马脱下身上的衣服,卷成一团,死命塞进了县令的嘴里,浓浓的恶臭味,差点没薰死县令。
瞅见县令惨绝人寰的遭遇,其他人老老实实跪着不作妖。
青云抹了把汗,妈的,想死别拖着他们。满意地看了眼那小子,觉得那小子有前途。
…………
田多良不愧是流氓地痞出身,知道哪里有铜锣,找来了十几个,点出十几个兄弟,一人一个,一条街一条的喊话。
这小子脑瓜子转得快,将青云那番替天行道铲奸除恶的话搬了过来,再添加了一些话,添加的全是美化他们的。
安排完喊话的事,立马赶往城门口去,老远就听到那边闹哄哄的,像菜市场一样。
田多良在外面喊了几声,没人搭理他,猛敲了下铜锣,“噹噹”的声音,震得场面一瞬的安静。
田多良记下挑事的人,才开口,“乡亲民,那狗官,被我们抓住了,在刑场那边审判他的罪恶,各位不信的话,可以跟我去看看。”
田多良给了白一他们一个眼神,将青云的话交侍给他,带着难民往刑台去。
没人发现,人群中挑事的那些人,没有跟上来。
等外面没有动静了,街道两边的商铺,有人开了窗往外看,看到外面的难民走了,只留下最初维护治安的人。
慎重思考之后,有人抱着赌一把的想法,拨开亲人的手,走出了家门。
赌对了,全家都活着,赌输了,死他一个。
那人试探地在街道上走了几步,发现那些人没有打他,也没抓他的意思,胆子就大了,故意走到那些人面前晃悠。
白一:“……”
白一要是从现代来,心里肯定吐槽: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躲在窗户后面的人,看到邻居没出事,慢慢地慢慢地,一个一个,从家里走了出来。
有人大着胆子问:“刚才那人说,县令被你们抓了,是不是真的?”
“你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白一说。
不管是不是真的,去看看又不碍事。
………………
刑场,高台上
懒懒散散的青云,突然翻身坐起来,还是规规矩矩的坐着,引得下面的人频频看他。
很快,他们就知道原因了。
一群浩浩荡荡的难民,往刑场来了,走在前面敲铜锣的,就是田多良。
“乡亲民,前面那个穿着官服跪下的就是县令,他旁边那些就是县令的帮凶。”田多良指着刑台上的人说。
看到县令,难民的情绪瞬间又激愤起来,想要冲动防围的人,上去杀了那狗官,眼看局面要失控了,田多良敲铜锣也震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