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功在姜袖珠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阴鸷,「我陆行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折辱我,你是第一个,你说我会怎么对付你?」
姜袖珠被他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喉头轻咽了下,眼神却冷漠至极,「本宫不知道陆统领你在说什么!」
陆行功冷笑,「死鸭子嘴硬!」
姜袖珠一直分神仔细听着周遭的动静,在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时,她张口就要呼救。
陆行功眼中闪过一抹暗芒,忽然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姜袖珠打晕,然后抱起她躲进了假山洞。
姜袖珠再醒来时,是在一间刑室,她的手脚都被铁环固定住,稍微一抬头,后颈就一阵生疼。
陆行功那个畜生,下手可真狠。
她紧紧的皱起眉,哑着嗓子试着唤了两声,但却没人应答。
刑室中只有墙壁上的一丁点烛火幽幽亮着,没有窗户,她也无法确定距离昨晚过去多久。
如今只希望有人能发现她留下的记号。
皇宫中,杏君等了一整夜都没等到姜袖珠回来,天亮后,忍不住让人给长阶宫去了消息。
长阶宫,秦赭看到消息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前几次皇后能顺利在秋信宫和长阶宫之间来回,是因为有摄政王府的暗卫在暗中替她清除危险。
而前两日,王爷下令不许皇后再踏入长阶宫,他便顺势撤掉了那两个暗卫,没想到这就出事了。
秦赭捏紧密信,硬着头皮推开书房的门,将消息禀给韩载。
韩载听罢,捏着奏折的手倏地收紧,下颔紧绷,眼神冰冷的看向秦赭,「立刻去查清她的行踪!至于你擅作主张的事,等找到人后,自己去领罚。」
韩载垂首,躬身退了出去。
秦赭离开后,韩载蹙起眉头,伸手拿过桌上的一本文书,打开浏览。
须臾,又猛地合上,起身朝外走去。
韩载沿着太液池往秋信宫的方向走去,在行到一棵树下时,他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异物,他拿开脚,低头看去,只见是一只青玉细圈素戒。
这戒指分明是姜袖珠的,在她进宫前,他见她的几次她都戴在无名指上。
既然已经留下了素戒,那还会不会有其他的证据?
韩载侧目往一旁的树上看去,找了一会儿,在一米多高处果然有用指甲盖压出来的极浅的两个字:十一。
今日二月二十二,而二月十一正是他带姜袖珠出宫看病的日子。
陆、行、功,韩载眼中射出一抹利芒……
刑室中,姜袖珠久久等不到有人来,她试着凭自己的力气挣脱铁环,但努力许久,只是将自己雪白的手腕磨的鲜血淋漓。
她又累又困,就在她忍不住想睡会儿,好保持体力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接着刑室的门从外面打开,陆行功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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