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信宫里,荔若眉飞色舞的说,“娘娘,你是没瞧见外头陆贵妃的脸色有多难看,哼,她也有今天!”
姜袖珠坐在梳妆台前,嘴角浮起一抹冷弧,“较真的说,她跪的倒也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摄政王,还有这座秋信宫。”
荔若噘起嘴,“不管她跪的是谁,只要她吃瘪,奴婢就是高兴,您进宫不过两个月,都在她手下吃过多少亏了。”
“她既然喜欢,就让她跪着吧。”姜袖珠晕开手中的玉容膏,轻轻的涂在脸上,神情冷淡,只有微微翘起一点的嘴角暴露了她也是痛快的。
秋信宫外,袁江皱起眉,心疼的看向自家主子,“娘娘,您都跪了一个时辰了,皇后还不露面,她该不会是在刻意消遣您罢?”
陆贵妃的发髻已经被晨风吹的有些凌乱,眼中蕴着凛冽的怒火,冷哼道,“把柄是行功递出去的,他是国公府唯一正当年纪的公子,就算再不争气,本宫也不能不管他,至于姜袖珠,等风头过去,本宫有千种万种拿捏她手段。今日之耻,他日.本宫必定会讨回来。”
袁江闻言,只能陪着自己主子继续跪下去。
每隔一个时辰,荔若都会兴冲冲的在姜袖珠耳边禀一句,“陆贵妃还跪着呢。”
到了午后,姜袖珠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带人朝外走去。
正殿外,陆贵妃跪了太久,整个膝盖已经麻木,这时,袁江在她耳边轻轻的提醒了一句,“娘娘,皇后出来了。”
陆贵妃眼中浮起刻骨的恨,朝姜袖珠看去,苍白的唇翕动,“皇后还知道出来?”
姜袖珠居高临下的看着陆贵妃,笑得如沐春风,“贵妃执掌后宫多年,养尊处优惯了,怕是好多年都未这般跪过,本宫自然要多怜惜你几分。”
姜袖珠脸上的笑太过刺眼,陆贵妃一口银牙几欲咬碎。
自从二十年前开始执掌后宫,她就再也没有跪过任何人,包括先皇,可在姜袖珠进宫后,不到两个月,她就长跪了她两次!她怎能不恨毒了她。
“你别太得意,你以为本宫跪的是你吗?本宫跪的是你身后的摄政王和这座秋信宫,至于你……”陆贵妃压低了声音,极尽贬低,“出身微贱,连本宫宫里的洗脚婢都不如。”
陆贵妃这话说的极为难听,姜袖珠弯下腰,托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轻的笑了笑,“本宫纵是再不如人,你如今不也跪在本宫的脚下吗?”
“本宫劝你,最好早日习惯,以后这样的日子还长的很。”直起身离开时,姜袖珠有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陆贵妃死死的盯着她的腹部,不!她绝不能让姜袖珠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回到殿里,杏君给姜袖珠倒了盏热茶,蹙眉问道,“在这宫里,娘娘的根基到底还是浅,刚才又何必刻意激怒陆贵妃,只怕今日之后,她会处心积虑的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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