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袖珠挑起眉,「这么说,陆行功是真的死了?」
「嗯,过段时间,他的尸体就会运回上京。」
得知这个好消息,姜袖珠离开时的步履都带着轻快。天理循环,恶有恶报,老天当真开眼!
韩载看着她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若是当初先皇为两人赐婚时,他并未推拒,也许就没后来这么多事了。
次日,韩载休沐,打算带姜袖珠去千金堂问诊,看看她的身子调养的如何了,但等到巳时,姜袖珠才睡起。
马车里,韩载觑向她苍白的脸色,挑眉不满道,「你素日里都睡到这个时辰?」
姜袖珠不知他挑剔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韩载不悦,「你这样体质怎么能好,日后每日寅时起,在演武场跑上五圈。」
「寅时起?跑五圈?!」
「很难吗?」见她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韩载反问。心里想着,这难道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他六岁就能做到。
「可我每日寅时才入睡!」姜袖珠无奈的说道,又打了个呵欠。
韩载挑起眉。
姜袖珠耐着性子解释,「我也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总是做噩梦,到寅时才能睡个好觉。」
她话落,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察觉到不对。
姜袖珠脸色都变了。
韩载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别多想,等会儿让黄老大夫帮你看看。」
姜袖珠低低的「嗯」了一声。
心中却惶恐至极,她的时日.本来就不多,若是这些日子真的有人暗害于她,那她何时才能怀上身孕。
马车很快在千金堂后门停下,两人一前一后下车。
因着前边人多眼杂,两人直接去了二楼上次待过的房间。
进门后,姜袖珠发现这间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换了新的,不过片刻之间,她就想明白了这是谁的主意。
她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添茶的药童,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这间客房的陈设好像都换过一遍?」
药童温和一笑,说道,「上次袁姑娘在这间房里住过一晚,说里面的陈设脏得很,便让人全部换掉。」
说完,他又自嘲了一句,「我当时也帮着一起搬了,倒没发现哪里脏,尤其那架黄花梨的屏风那般精致,却被送去后院劈开了当柴火烧了……旁人想拿回去用,无一不被袁姑娘狠狠的骂了一顿。」
添完茶,他躬身退下。
姜袖珠若有似无的看了韩载一眼,没说什么,但又像什么都说了。
韩载根本没想到袁薇止竟真的会喜欢他,甚至特意去住他和姜袖珠温存过的房间,更因为迁怒而去糟践东西、害人。
心里膈应极了,但面上却只道,「她年纪小,见得人少,一时想左了也是有的,年纪稍长些,兴许便好了。」
「王爷当真大度。」姜袖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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