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袖珠看着袁薇止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走向一旁的铜盆,仔仔细细的将手洗干净。
一刻钟后,姜袖珠突然腹痛不止,鲜润的红唇飞快的变得青紫,在旁伺候的浮云吓的脸都白了,忙唤人去请府医,她则俯身帮姜袖珠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轻声宽慰,“姑娘再忍忍,府医很快就来了。”
姜袖珠紧紧的握着浮云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通知王爷,”说罢,她头一歪,晕厥过去。
浮云看姜袖珠面色苍白,嘴唇青紫,不省人事的模样,跌跌撞撞的起身,出去吩咐侍卫通知韩载。
东陵行宫,韩载又从五城兵马司拨了一拨人过来,打算在三天之内填堵完地下河。
他正在地宫中巡视填河的进度,秦赭突然上前低低的禀了一句。
周围人多眼杂,韩载的脸色未变,但隐在袖中的拳头却紧紧的攥在一起,胸腔之中充斥着担忧和怒火。
巡视结束,回到行宫,韩载立刻吩咐秦赭,“备马,本王要回京。”
秦赭皱了皱眉,“东陵的事还未解决,您贸然回京,只怕会引起众多猜测。”
韩载眼神冰冷的扫向他。
秦赭不敢再劝,匆忙出去备马。
平日里两个时辰的路程,韩载只用了一半就回到摄政王府。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几乎只剩一口气吊着的姜袖珠时,眼底微微泛红,而后转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的刘府医,问道,“她中的什么毒?谁能解?”
刘府医抬起头,颤抖着说,“回王爷,是几种毒混合在一起,属下无能,尚未瞧出究竟是哪几种毒。”顿了顿,又道,“万慧堂的陆大夫对解毒颇有研究,王爷不妨将这位姑娘送去万慧堂试试。”
韩载眸光一沉,万慧堂的陆大夫的确对解毒颇为擅长,只是他是陆国公的人,未必肯救姜袖珠。
韩载走到床边坐下,握着姜袖珠冰凉的手问浮云,“她是什么时候中毒的,之前见过何人,吃过什么?”
浮云回忆了一番,道,“今日袁姑娘来找过姑娘,她走后不到一刻钟,姑娘就毒发了!”
韩载一听和袁薇止有关,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冷声吩咐,“将袁薇止和袁慎之兄妹带去刑堂,另外,搜查他们的住所!”
“是,王爷!”秦赭领命离去。
半个时辰后,他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极小的油纸包,“这是从袁姑娘身上搜出来的。”
韩载扯出一抹冷笑,“先用她试毒!”
秦赭颔首,跟刘府医要了一只空药瓶,走到床边,用匕首划开姜袖珠的手腕,取了几滴血,匆匆离开。
刘府医上前小心翼翼的帮姜袖珠包扎好。
这次秦赭回来的很快,他脸上带着一抹极淡的喜色,“王爷,可以解毒。”
韩载朝秦赭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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