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听到她说不是贵客了,顿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将琉璃当作她们这边的人:“我女儿如花似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丁府怎么也要赔给我们一百两银子才是。宋小娘子若是能同我们一道,到时候得了银子,也分你一些。”
“所以,这便是你们想要讨回的公道?”琉璃冷冷问。
那两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回道:“可不是嘛,上回那丁夫人才给了十两银子,便想打发了咱们,简直是打发要饭的呢,”
扶着她的年轻妇人接着道:“还有我姐姐的细软,她做了丁府的姨娘这么久,还曾经有过身孕,怎么说也攒下不少银钱吧,二娘与姐姐生前走得近,想必知道这些细软的去处?”
琉璃终于听不下去了:“我不知道,也没工夫同你们一道去闹,请回吧。”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不知道?”门外响起了拍门和年轻女子尖利的声音:“该不会就是你拿了吧?”
“别胡说,”沈氏粗糙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谁不知道宋小娘子有自个的食肆铺子,怎还会贪图你姐姐那点子细软。只是二娘啊,你同红香姐妹一场,怎么说也要为她讨回公道才是。”
后一句却是对着大门叫的,清晰的传进了院中琉璃的耳朵里。
门外,沈氏还在说:“我们家春红好好的,怎么会寻死呢?年前还有了身孕,若是能生下来,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一时没了,总还能再怀不是,如何便要上吊呢?真真是……”
“唰!”琉璃拉开了门,终于忍无可忍:“现在一口一个你们家春红,怎么红香失了孩子的时候不见你们?好好的?你怎知她在丁府就过的好好的?她是姨娘,便是低人一等,处处看人脸色,还有你们这么一家不省心的家人,日日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她怎么会好好的?”
沈氏和她儿媳妇被这一顿抢白,一时怔愣。
琉璃喘了口气,接着说:“当初,若不是你们要把她卖到丁府为奴为婢,若不是你们一定要她做丁老爷的妾室,又怎么会有如今这局面?你们若真想为红香讨回公道,便先讨伐你们自个吧,因为你们才是害了红香的祸首,是她惨死的根源!”
“你,你怎么说话的……”沈氏被说的老脸泛红,浑身发抖。
琉璃不欲再同她们争辩,扬声喊道:“煞煞!”
威风凛凛的边牧听了呼唤,立刻跑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盯着门外的两人。
那婆媳二人顿时吓得两股战战、双腿发软,再顾不得说什么,拔腿便跑了。
琉璃气的不轻,为这些人的无耻,也为红香觉得悲哀。
煞煞似乎感觉到主人的情绪,乖顺的依偎到了琉璃的脚边,用身上柔软的毛蹭着琉璃。
琉璃心中一软,蹲下身子一下下抚摸着边牧,喃喃道:“你说,人心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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