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毅然站起身,目视门外,所有人即使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
毕竟雁门关是人家赵国的,各路诸侯身为盟军,也只能客随主便。
“如此,我魏国愿留在雁门关,以保大丧期间关隘无虞。”
见公孙衍表态,景阳也站起身道:“我楚国也愿留下。”
“齐国如是也!”田单赶紧拱手。
赵括看看他们,却是摆了摆手:“多谢诸位相助,只是大丧期间俗事繁多,我赵国就不挽留诸位了,还是请便吧。”
“这……”
所有人都傻眼了,又要大操大办,还不让其他诸侯参与防备匈奴人,也不知安国君到底怎么想的。
“安国君三思啊,那匈奴大单于头曼,实乃凶狠狡诈之徒,他绝不会跟你讲什么中原礼数,定然会发兵攻打关隘,此不得不防也!”
但此时的赵括却听不进任何人劝说,当即决然道:“此事已定,无须多言!”
说完,便转身走下厅堂,不再搭理这些人。
荀况看了看众人,笑着拱手道:“诸位,我家君上近日丁忧,恕不款待,请自便。”
说着便丢下一屋子的诸侯联军,带着嬴华和子仪乐乘等人离开了厅堂。
三日后,雁门关的城头,五彩盟军的战旗全部被撤了下来,只有白幡在空中飘荡,让整个雁门关看上去一片惨淡。
一名匈奴斥候在茫茫荒原上把城头一览无余,连忙拨转马头,朝着云中大营疾奔而去。
偌大的穹庐内,头曼两眼一瞪,当即站起身惊问:“什么?你是说廉颇死了,联军原地解散?!“
斥候跪在他面前,急声道:“此事千真万确,属下看的清清楚楚。”
“好,你下去吧。”
“着!”
等斥候走后,头曼便开始踱步。
站在一旁的呼著邪和渣儿汗互相看了一眼,深知此事关系重大。
“好哇,廉颇死了,放眼赵国,谁还能阻挡我部落勇士的步伐?!”
头曼忽然停下脚步喃喃道:“这会不会又是狡猾的中原人故意设下的圈套?”
呼著邪上前一步道:“大单于千万要小心啊,那些中原人狡猾的很,不得不防着点。”
渣儿汗则冷哼道:“五国联军都已经撤了,这还有假?若是圈套,他们能拿什么跟我们斗?!”
头曼一抬手沉思道:“不管是不是圈套,只有试了才知道!”
“可是大单于,听说最近雁门关上设下很多床弩,不得不防啊。”
渣儿汗不屑道:“床弩又怎样,能比大单于的牛角弓还厉害吗?你怕个卵?”
虽然明知道这是渣儿汗拍的马屁,但头曼很是受用。
只见他摆了摆手:“言过其实了,不过即使床弩厉害,但部落的勇士迅捷如风,床弩一次只发一矢,那廉颇真是老糊涂了,竟然以为用此等拙劣的办法就能抗拒我部落勇士的铁蹄,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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