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因为他?江焱一顿,心里生了些愧疚:“连累小叔了。”
“无妨,成了亲麻烦还少些。”江玄瑾摇头,“但你为何不高兴?”
张了张嘴,江焱想说实话,又生生咽了回去。小叔这么护着他,他怎么还能说那些话给他添堵呢?
心酸全往肚子里咽,小少爷强颜欢笑:“只是没想到小叔会与白四xiǎo jiě成亲,有些惊讶罢了……小叔很喜欢白四xiǎo jiě么?”
江玄瑾想也不想:“不喜欢。”
江焱一惊:“啊?”
“她那个人,实在没什么好处。”他板着脸道,“又粗鲁又没规矩,不仅总是胡说八道,吃得还特别多。”
江焱听得傻了眼,吞吞吐吐地道:“侄儿以前见过她一面,还挺……挺规矩的啊?”
江玄瑾痛心疾首地摇头:“看起来规矩罢了。外头的传言也不是空穴来风,这位四xiǎo jiě虽说瞧着不傻,但疯傻起来,比真的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说着呢,乘虚就慌慌张张地进来了。
“主子。”他道,“墨居那边出事了,请您快回去一趟!”
江玄瑾一愣,顺势就皱眉对江焱道:“你看,定是她又闯祸了。”
说着便站起来:“我先回去,你好生休息。”
“是。”点头应下,江焱目送自家小叔离开。
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小少爷傻傻地宽慰自己,或许他娶不到白四xiǎo jiě,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江玄瑾一离开望舒院就沉了脸:“怎么回事?”
灵秀跟在他们身边小声道:“主子见您在院子后头藏了姑娘,气坏了,非要请您回去说话。”
姑娘?江玄瑾很茫然,他什么时候在院子里藏姑娘了?
想起整个墨居唯一的一个姑娘,他脸色一变,低斥一声:“胡闹!”然后加快步子便往回赶。
洗砚池那地方他说过不许人进的,她能找到青丝,定就是硬闯了!那么多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竟然不拦着她!
心里有火,江玄瑾走得怒气冲冲,恨不得立马抓住她教训一顿。
然而,一跨进洗砚池,听见那嚎啕的大哭声,他僵住了。
李怀玉就坐在竹屋的门槛,仰着头张着嘴,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眼睛红肿,声音都哭得有些抽。
“你……”他走过去,皱眉将她拉起来,“怎么了?”
怀玉自顾自地哭着,甩开他的手,委屈得直呜咽。
江玄瑾冷眼瞪向旁边的暗卫。
暗卫连忙拱手:“属下拦过了,夫人非要进来。”
“谁惹她了?”他沉声问。
竟然不怪罪她闯洗砚池?暗卫咋舌,立马将头埋得更低:“属下……属下不知,夫人从打开门就一直在哭。”
哭了这么久?江玄瑾眉头拧成一团,伸手捏了她的肩膀就斥:“也不怕哭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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