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显示,在宋庆伟和王凯出事前的那段时间,两个人的行动轨迹非常固定。
宋庆伟跟往常一样,除了医院就是家,偶尔跟朋友聚个餐。
王凯除了见朱利利,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在家里,他不见朋友,也没有别的交际。
可就这么两个普普通通的,看似跟谁都不可能结仇结怨的人,却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家里,且案发现场都有同一样的东西——带血的烟灰缸。
烟灰缸跟朱利利有关系,可偏偏这个朱利利没有作案时间。
谭副队长来找南笙取U盘时,南笙想到了U盘中宋庆伟与朱利利的对话,他们似乎提到了一个什么投资,且朱利利还以投资为名,问宋庆伟借了两万块钱。
“投资!什么投资?”
“不知道。”南笙说完又补充了句:“只知道那个投资是朱利利介绍给宋庆伟的,可宋庆伟似乎信不过朱利利,不愿意往里面投钱。”
“这第三者又不是老婆,但凡头脑清楚点儿的男人都不会跟着第三者投资,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交给第三者打理,除非这个第三者特别精明,特别有经商的门路和头脑。可从我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朱利利似乎不是这样的第三者。”谭副队长思忖着:“宋庆伟跟朱利利是同事,肯定会对朱利利的为人以及投资能力有所了解,他不愿意跟着朱利利去投资她所谓的这个项目,说明他并不看好朱利利的眼光,也信不过她想要投资的这个项目。”
“朱利利的确没什么投资眼光,她除了跟男人厮混,也就花钱这项技能最在行。我对宋庆伟了解不多,但根据佟悦对他的描述,他应该属于本质上还想踏踏实实过日子的男人。之所以会跟朱利利搅合到一起,除了男人都爱偷腥这点儿毛病外,还因为朱利利来者不拒,是个男人她都稀罕。宋庆伟若是只猫,朱利利就是送到他嘴边的那块儿烂肉。吃吧,心里膈应,不吃吧,又觉得对不起自己。思来想去,还是着了朱利利的道,成了她众多姘头中的一个。”
“你是真讨厌这个朱利利啊。”谭副队长感慨道:“理解,也能理解。”
“我的确不喜欢这种女人,觉得她们就是这个社会上的渣滓,应该跟老鼠蟑螂一样,属于害虫。是害虫,就该被人道毁灭。”南笙恨恨道:“可惜死的是王凯,是宋庆伟。如果出意外的那个人是朱利利,我十有**会去买一挂鞭炮放放。”
“禁放烟花爆竹。”
“那我就去大吃一顿。”南笙微扬下颌:“顺便约上那些同时被朱利利伤害过的原配。”
“找第三者这种事情,男人本身也有很大的责任。”
“买卖同罪,我懂。”南笙道:“这事情,都讲究个阴阳平衡,有买才有卖,有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就有伺机勾搭别人丈夫的女人,可丈夫跟妻子是利益共同体,伤了丈夫,就是伤了自己。至于那个第三者嘛,死也好,活也好,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既然没关系,当然希望她过得不好。这是本能,也是人性,尽管它有些丑陋,有些难以直视,可做人嘛,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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