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完这些,赵桓又在内侍的簇拥下来到皇后寝宫,把刚才的程序又重复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敬酒、系红罗销金须帕的人变成了徐处仁夫人,文武百官换成了各自女卷。
之所以由宰相夫妇单独敬酒,却是为了表达儒臣至荣之礼。
且说赵桓赐过女卷汤茶,正要回转内宫更衣,却突然发觉这殿内少了郓王妃朱凤英,他再一回想,似乎在大庆殿时,也未见郓王赵楷露面。
赵桓当即大为不悦,挥手召来皇后朱琏,向其追问道,“为何不见郓王夫妇?”
朱琏自是清楚丈夫与妹婿之间的龌龊,但念及姐妹之情,她还是轻启朱唇,为赵楷打了个圆场。
“官家有所不知,今日一早妹妹就派人前来禀报,说三弟近日感染风寒,现下早已卧病不起,不能前来为官家祝寿,只能在宫外遥拜。”
赵桓当然不会相信这等鬼话,但也未想到赵楷会有不轨之心,只单纯认为赵楷依旧心存芥蒂,不由冷笑道,
“朕看三弟非是病在身上,而是心药难医!”
留下这一句话,赵桓便拂袖而去,显然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
望着赵桓远去的背影,朱琏摇摇头,情不自禁的为妹妹一家担忧起来,心下更是打定主意,要找机会调和一下双方矛盾。
不提赵桓如何生气,却说此时的郓王府中,赵楷已经秘密送走一家老小,随后偷偷化妆来到石秀准备的院落。
赵楷一进内院之中,就见五百好手枕戈担待,个个杀气腾腾,只等一声令下,便要行改天换地之举。
看到眼前这一幕,赵楷仿佛已然看到皇位在向自己招手,心中欢喜莫名,忍不住对身旁前来迎接的石秀叹道,“有这些壮士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石秀可不会这么盲目乐观,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打探,他发现大宋禁军虽然拉垮,但宫廷侍卫却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所以此行未必就会一帆风顺。
不过他也清楚,这话是千万不能和赵楷说的,否则这家伙估计又要打起退堂鼓了。
说句心里话,若不是此行必须借赵楷名义行事,石秀是一百个不愿带上这个累赘,明明既胆小怯懦,且手无缚鸡之力,偏偏却自视甚高,真不知让人说什么好。
为了防止赵楷私自行动,从而坏了大事,石秀只得耐心听完他的喋喋不休,方有闲心叮嘱道,“殿下,小的事先说好,您今夜只需带路和劝服上皇,旁的事一概不要参与,可否?”
赵楷听出石秀话中警告之意,顿时就有些不太高兴,不过考虑到还需这些人为他卖命,他这才强自忍下怒气,平澹的回道,“本王自是知道轻重。”
出了这么个小插曲,使得赵楷也没了说话兴致,干脆便坐于一旁,学着石秀的样子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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