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周清的背影消失在道路尽头,阮东京都一动不动,生怕他突然从某个地方再冒出来,杀他个回马枪。
可足足等了许久,都未见有身影再出现,他这才低头看向手中储物袋。
“不是,这真的是有病啊,拿我开涮呢?以前只当是谣言,如今看来,云梦峰那边传出的就是真的!”
“日,本人咋就倒霉地招惹上这么一个神经,冤有头债有主,如今看来,他压根就分不清啊!”
“有本事你把在火灶房那边讹我的三千也一并还给我啊!”
阮东京骂骂咧咧,一头扎进自己住所,并将禁制开启到最强状态。
随后跑到一楼某个角落里,鬼鬼祟祟撬开木板,里面赫然还放着两个储物袋。
检查了一下里面的元石,他这才暗舒一口气。
狡兔三窟,恐怕没人知道他还有两个储物袋吧。
而心安的阮东京又小心翼翼地盖好木板,并把一个水缸挪在上面。
然后起身拍了拍手。
“有病之人的思维不能按照常人来推断,本人还是得小心一点!”
阮东京自言自语,他总觉得此事好像没完。
就在这时,他收到了司徒彬的消息,说周清已经离开了,并让他过来回话。
确保没什么遗漏后,阮东京这才出门,并带起扔在不远处的黑伞,向某个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闫小虎拿着手中的令牌,看着周清那似乎很欢乐的离去背影,说不清自己是该同情还是苦笑。
就在刚刚,他们加了彼此的通讯信息,金阳峰这位还神秘兮兮说,明天还来找阮东京,让他帮忙留个心。
到时候辛苦费照旧。
闫小虎轻轻叹了一口气:“每天早上从遥远的金阳峰,一路风尘仆仆赶到紫霞峰,给我三十块元石作为辛苦酬劳,然后去找那阮东京,一阵玩耍后归还数千元石。”
“最后连饭都顾不上吃,又开心地离去,这还真的是……”
闫小虎摇摇头,之前就听云梦峰那边传出的消息,这位真传弟子喜欢受他人恭维,并且爱吓人,之后就是散财打赏。
如今看来,“财神爷”这个名号真不是盖的。
有得必有失,虽命好的贵为真传弟子,可脑子这块却——
“突然有些想家了!”
闫小虎自言自语,因为此刻,他脑海中的某些模糊记忆,被一点点给唤醒。
小时候的他就是这么无拘无束,每天匆忙吃完饭,连嘴都顾不上擦,就跑很远找邻村的伙伴一起玩耍。
有时候到天黑才被父母揪着耳朵回去,临走时还彼此打招呼,相约明天见。
几年前他曾经回去看望过父母一次,特意去了邻村,才知道他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了,过得很清贫。
两条路,两个人生!
此情此景,周清跟那阮东京是何其地相似。
就在此时,一条消息而来,闫小虎看后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首席大师兄找他问话,并询问相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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