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上前把行李放进后备厢,坐进了副驾,
“帮我找家酒店...”
想到皮夹的厚度,又加了句:“便捷酒店就行,”
江来好奇道:“你不是回阿美莉卡,这是...”
陆远烦躁道:
“再烦,我下车!”
江来瞥了眼陆远:
“我有套房子,要不住我那吧,房租的话,随你心意。”
“嗯?!”陆远道:“远不远?”
江来笑道:“不远,离这十来分钟,就在江滩边上。”
见陆远没再反对,江来踩了下油门,没一会儿功夫,车子就靠边停了下来。
陆远探头朝车窗外打量了几眼,发现是一家酒吧门口,
“你家住这里边?”
“现在才几点,那么早回去你睡得着啊,赔姐喝几杯。”
江来下车后,见陆远还在车里磨蹭,上前打开门,一把他拉下了车:
“是不是男人?!
怕我吃了你啊!”
俩人进了酒吧,江来点了两杯黑方,原本已经戒酒的陆远,想到今天被彭佳禾无情的扫地出门,拿起酒杯一口就闷了。
接着两人又连续喝了几杯,陆远没憋住,就把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江来。
“我说吧,你一个人肯定斗不过江浩坤,他这人阴着呢。”江来一把搭在陆远肩上,“想不想报仇雪恨...?”
“你有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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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嗡嗡,嗡嗡嗡...”
王立冬拿起床头的手机,看到是自己名下保山别墅的电话号码,
“喂,”
电话那头响起熟悉的声音,正是别墅的林管家:“江总,别墅被大小姐砸了。”
王立冬一下清醒过来,看了下时间,才早上五点半:“严不严重?”
林管家道:“挺严重的...”
王立冬道:“就来来一个人砸的?”
林管家道:“大小姐带着一个男的一起砸的。”
王立冬道:“现在你就报警,我马上过来。”
林管家以为自己听错了:“江总,你说是报110?”
王立冬道:“对,”
挂了电话,穿好衣服,洗漱完后,下了楼。
“昊坤,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早饭还要等会儿。”
五姨见到王立冬,忙打招呼道。
“五姨,来来在家吗?”
“来来昨晚没回家。”
王立冬点点头,
“五姨,我有事,早饭就不在家吃了。爸妈问起来,你和他们说一声。”
过了一刻钟,王立冬开车到了保山别墅。
早就等候在门口的管家,上前打开车门:
“江总。”
王立冬跟着管家进了别墅,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房和会客厅,“警察什么时候到?”
林管家道:“应该早就到了,可...”
走到书架前,看着地上一个碎的不成样子的纹扁壶,和墙上被图的乱七八糟的几幅油画,王立冬道:“催一下,就说我这边损失超过两千万,让他们快点派人过来。”
两千万?!
林管家的额头一下沁出不少冷汗,忙拿起电话,按了重播键。
王立冬踏过乱七八糟的书房,进了卧室。看到房间里边一切如常,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平板,打开后,翻了下昨晚的监控录像。
江来带着的男人,正是陆远这个人渣。
呵呵,这回一定让你脱层皮。
“江总,警察到了。”门口出现的林管家对着房间内道。
王立冬拿着平板,跟着管家来到了书房。
只见书房门口站着十来个警察,其中站最前面的一个中年男,肩膀上扛着两杠三星,不是所长就是副所:“是谁报的警?”
王立冬迎上前:“警官你好,是我报的警。”
通报了一下身份后,两杠三星道:
“江总,你报警说,损毁的物品超过两千万?”
王立冬带着两杠三星,走到一片金黄色瓷器碎片前:
“清雍正时期的《缠枝花卉纹扁壶,去年嘉德春拍买下来的,价格850万,今年有人出价1100万,我没卖。有发票。”
接着走到几幅被糟蹋的油画前:“克理木的油画《水果与少女300万,这还是前年的价格。冷峻的‘工具箱,钳子,两只柿子,每幅画价格在300多万,还是12年的价格。’
两杠三星看着叫做‘钳子’的画,就是放大了的一把老虎钳,犹疑道:“江总,这画...”
这时,站在两人身边,肩上一杠一星的姑娘把手机递给了两杠三星:
“朱所。”
朱所拿过手机,看到是度娘百科里冷峻的个人资料。
国家画院油画院研究员,国家一级美术师,文联副主席,接着就是一大排的荣誉,而且大多都是国际奖项。
等看到相关作品介绍时,里边有一副非常眼熟,正是身前墙上的那副烂柿子。
“江总,你这里有装摄像头吧?”
王立冬把手里的平板打开后,递给了朱所:
“昨晚作桉的应该是两人,我都认识。”
指着平板上出现的一个小眼睛男人道:
“这位叫陆远,是我大学同学。”
然后指着画面中的女人道:
“这位叫江来...”
“是江浩坤的亲妹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书房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回来拿手机的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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