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慧急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那怎么办?怎么办?”
王立冬把何文慧按在椅子上,“事情都发生了,你再着急也没用。现在就看伤者能不能被抢救过来。”
“对对,洪昌,伤者在哪个医院?”
“第三医院。我打个电话问问。”
俩人来到客厅,拨通三院一个熟人的电话,了解了伤者的情况,人被救醒了,但仍未脱离生命危险。
这消息不算好,但也不算坏,何文慧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没说何文远的事,而是让母亲明天来趟刘家。
刘母见儿媳进了卧室后,拉住小儿子,“何家谁出事了?”
王立冬看了眼房间,小声把何文远的事大致和老娘说了说,刘母听完后皱眉道,“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又惹了那么大事。”
“洪昌,这事你别再管了。”
“知道了。再说了,我想管也没那本事。”他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忽然瞟见桌子上的一份早报,‘啪’拍了下大腿,差点忘了这事。
王立冬重新拿起电话,拨通了杨麦香表哥孙国平单位的电话。
上次吴思远的新闻,在他们市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女猪脚何文远的遭遇,引起了众多读者百姓的关注。
正好可以做一个跟宗报道,在‘嘟,嘟,嘟……’的等待中,他连标题都替孙国平想好了,就叫‘一个少*女的堕*洛*史’。
没出他的意料,孙国平得知何文远的消息后,激动地差点蹦起来,没口子的感谢他,表示过阵子一定要出来聚聚,他请客。
第二天傍晚,王立冬下班回家时,特地转到报摊逛了一圈,看到晚报上头版右下角位置,刊登了一张何文远的照片,照片里,何文远穿着一身看守所的制服,坐在铁窗后面,样子乖巧的像只小鹌鹑.
一个半月后,西城法院一审判决,何文远犯寻讯滋事罪,判处有期徒*行十个月;犯过失致人死亡*罪,判处有期徒*行六年六个月,决定执行有期徒*行七年。
原以为何家最大的祸害进去了,可以舒舒服服过上几年小日子。没想到何文慧出了月子后,开始隔三差五往何家跑,把刘家变成了宿舍旅馆。
这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刘母看了眼左手处的空位,“洪昌,文慧呢?又回娘家了?”
王立冬放下啤酒杯,“嗯,文涛打伤了五中的一个学生,文慧上门赔礼道歉去了。”
大哥刘运昌喝了一大口啤酒,舒服的打了个酒嗝后道,“这何文涛怎么回事,怎么老打架。这个月我就听了三回。照这么下去,迟早得出事。”
“不说他们家了。”刘母转换话题说起了大孙子的百日宴。大哥立即表示,“团子可是咱们老刘家的长子长孙。家里有点小了,就选二食堂吧。摆上二三十桌,请所有亲戚一起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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