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城,是扬州靠近湖边的一座古城。
虽然是十月份了,但是与北边的徐州、青州相比十月份的余城虽然早晚较凉,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舒适的。
刚到余城,花重浪就看到了一名周天武者被吊在城门上,被身着蓝白色的司寇拿着鞭子抽打。
“哎呀!好几年没有看到这一幕了,这是哪里来的憨货?居然当街打人?”
“是啊!是啊!七八年头里,经常有人被吊起来打。这四五年来哩还真少见!”
“我听说,这是北边徐州的人,在路上与人发生争执,动手打了人。好在他知道轻重,只是把人打成轻伤,不然……。”
“哦哦~难怪!难怪!若是把人打死了,说不得他也要当街斩首啊!”
“啧啧啧!当街斩首,那可是好几年没有见到了。”
“对啊!”
从周围围观吃瓜群众,花重浪听得明白,似乎是因为这名武者当街打人,所以扬州的人就把这人吊在城门上鞭打,以示警戒。
他看得明白,那皮鞭乃是特质的,打人也是个好手,每一鞭都打的周天武者皮开肉绽。
但这只是**上的痛苦,更多则是精神上的鞭挞。
被一群人指指点点的围观,实在是太社死,太丢人了!
这样的记忆,会让他记忆一辈子。
他只能怪,余城的百姓说话太冲、太刻薄了。在徐州的时候,哪里有百姓敢跟他顶嘴。
他被怼了几句,气不过,就动手打人了。
好在他知道这里扬州,只是打了轻伤,没有想到这样就被余城的司寇给抓了,挂在城门上打了二十鞭。
花重浪看完了鞭刑之后,就进城了。
从魔门大院还有这个鞭刑,他直观的感觉到江湖变了。
自己哪里只是离开中原十年,仿佛离开中原几十年一样。
他有了这样直观的感受。
到了余城之内,他已经朦朦胧胧感受到花渺渺的气息了。
他顺着感应,就来到了一个大院。
门口立着牌子“余城文工团”。
门岗的大爷看到一个人,说道:“你找谁啊!”
“我找花渺渺!”说着,花重浪抬腿进去了。
“哎哎,你不能进!”门岗大爷还要说什么,就被花重浪瞪了一眼,就此晕了过去。
正在排练室排练曲子的花渺渺,忽然听到了外面乱糟糟的声音。
她还正在纳闷,今天的文工团怎么那么吵的时候。
就看到一个令人熟悉,也不用忘不了的面孔!
比起上次见面,他的眼睛已经复明,他的面容如同三四十岁的人,邪魅又霸气。
那是他的父亲,花重浪!
“你……伱……”花渺渺看到了花重浪,只感到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怎么,看到我不高兴吗?”花重浪抬腿进了排练室。
他看到花渺渺一身朴素,原本身着丝绸盛装的她,只穿着普通的绿色衣服。原本垂下的黑色长发,也被扎成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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