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又是什么关联?”
秦妙拍了拍他,无奈道:“本不想说与你知。但眼下也不得不说了。”她眨巴了下眼睛,晶晶亮的,说道:“你不是一直怀疑自己根本没碰过沁香么。你是对的,你的确没碰。但有人碰了,那人就是破风。”
“什么!!!”
“哎哎哎,就知道你会有这个反应。还说自己不在乎沁香,切~给你顶头带绿,还是不舒服吧。”
秦妙从他怀里扭了扭身子,挣脱出来,有点小气地坐回自己的位置。虽说谢玘的反应多少是料到些,可真让自己亲耳再听到一次,总是又伤自己一次。
“你……我……说错话啦又?”谢玘很泄气地小声问询道。青葱般的手指略略忐忑地触碰秦妙的指尖。
秦妙见他如此,心头又软了几分,反手拍了一下他。“也不是……毕竟……心里偶尔想起,还是会不舒服。”
“罢了罢了,不说她了。只要她以后不再来纠缠你,不来碍着我们,即可。”她弯起嘴角,有些自嘲地笑出声。
谢玘又将人搂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不要这样,阿暖。我之前那般照顾,也只是因为豫章王拜托罢了。毕竟她是柳太傅之孙,忠臣之后。可我万万没想到后面……”
“如今我也是仁至义尽,即便王爷怪罪,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谢玘亲着她的发鬓,温声地与她解释。暖暖的怀抱,和煦的声音,还有那甜甜的淡吻。秦妙觉得自己又矫情了。或许是真正拥有了,却凭白生出了患得患失的心思。
所以她很识时务地转移话题。
“我想求你件事。”她从他怀里昂起头。
“何事?”
秦妙想了想,还是选择开口:“朝里你可有信得过的御史?我想找人参张猥琐……哦,不,是那个张某人。”
咳咳咳……谢玘先是一愣,张猥琐?继而又笑,亏她说的在理。“他还的确是个猥琐的。你手头有证据了?”
秦妙颔首:“找到了些旧事,不过目前尚不够成熟。”她又借接着把桃夭和张娘子的事情与谢玘说了一番。
“他……竟如此胆大妄为!”
秦妙按下他要高高扬起的手:“你小点声,不然屋外的丫鬟们还以为我们吵架了呢。”
“桃夭的事,已经问清楚了。而那个张娘子,只知道被侵犯了。但我瞧着事情还没这么简单,所以等都问清楚了。我再给那张大人开一罗好戏,让全浔阳的人都来看看,一向自诩风雅清流的府台大人,也有自甘下流的一日。”
一想到那即将要来之事,她莫名地兴奋,就如同小时候带人查账,查出几个蛀虫,能得意好几天那般的兴奋。
谢玘戳了记她眉心,嗡嗡地言语:“小鬼头,什么大戏,先说说,让为夫过过瘾。”
瞧着她因为兴奋而粲然的眼眸,活脱脱一只小谋深算的狐狸。嗯……还是一只美狐狸!
“您呐,就瞧好吧!定不会让侯爷您失望的!咯咯咯……”
第二日秦妙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简单吃过早膳,她就让人张罗套车,往城外清风镇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