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轰-6KZZ的状态十分不好。
在最后关头脱离了风暴区时,飞机遭遇了一场强度不小的冰雹,硬撑着爬升穿过了云层到了高空才摆脱这场危机。到了这个时候飞机背部的一些对外的精密设备因为只有薄薄的蒙皮覆盖遭到了损坏。尤其是长波发射器的损坏使得李战等人与后方指挥所一度失去联系。一直到飞进了北斗卫星覆盖范围才使用卫星通讯手段与后方指挥所恢复联系。
此时已经是D 1日的下午三时,飞机陆续出现了各种故障,尽管都不会影响飞行安全,但距离最近的大场站依然有七百多公里的距离,这让后方指挥所果断的下达了指令,清空东方情报飞行区的所有飞行器,为2238325号轰-6KZZ腾出空域来,任意选择航线航路。
偏偏在这个时候,海司搞鬼要搞突然袭击式的空中监视与驱逐演练,排除了多款战机与轰-6KZZ展开了对抗演练,其中就有著名的“御用摄像师”监视飞机。
空司这边顿时火大,立马命令二师和三百师紧急起飞两批四架战机火速赶往演练空域对轰-6KZZ进行护航,展开己方的反监视和反驱逐行动。
尽管海司对艰难返航途中的轰-6KZZ进行了突然袭击性质的对抗演练,但是他们依然按照规定命令大场站进入了最高准备状态,做好了随时接纳轰-6KZZ备降的准备。
可是空司是不领情的。我大空军在东部沿海一带的场站比你们海航的还多不需要你们海航的场站作为备降场站。但是上级领导机关一道命令下来要双方保持克制,区别对待对抗演练和备降场站这两件事,区分两者的关系。
无奈之下空司只能接受了。
自己的功臣要被别人迎接,这无论如何都是难以接受的,所以空司这边也紧急派出了一批规格相当高的人员赶往大场站迎接轰-6KZZ落地。
但是自此之前空军这边必须要打赢空中监视与驱逐对抗演练,为这次远航训练任务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最关键的是保证已经出现一些小机械故障的轰-6KZZ安全落地。
“战隼,这里是渔夫,我两架战机预计二十分钟后与你汇合,为您提供护航,完毕!重复,师父,我是姚东明,我来了!”
从游湖场站起飞的两架Su-30MKK同样打开加力飙了超音速,空速一直在增加,一点三马赫一点四马赫……
“战隼”这个无线呼号最早出现在两年前的游湖场站上空,当时李战和姚东明使用歼-7G进行自由空战对抗的时候,李战的无线电代号是“战隼”,姚东明则是“渔夫”。
所以姚东明喊出这个呼号李战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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