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回得méng吕都尉所请。才一偿心愿。”
荀昭这番话,完全是mō准了吕准的心思去说的。自己早就听说过葡萄酒,想喝却喝不到,这样一来,吕准的面子上也就好过了。
在来雁门之前,卫绾就已经把冯敬和吕准等几个郡中的要职和荀昭略说解过一番。吕准此人,虽然算不上是贤臣良将,但是一直也是兢兢业业,名头还算不错。
而且荀昭所说的话,也并不完全算是胡扯。荀昭确实是没喝过葡萄酒,从前喝过葡萄酒的人,不叫荀昭。
再看吕准眼下的表现,看得出,他对这一顿酒的花费并不是丝毫不在乎。可见此人平rì里还算是清廉,否则身为边关一地的都尉,数万人马的钱粮都要从手上经过,只要动一动心思,两万钱实在是九牛一毛。
别的不说,即使是荀昭,以临汾荀氏的家产,对两万钱都不会这么在意了。
“哦,呵呵。”听见荀昭这么说,吕准刚才还有些低落的情绪,一下子又高涨起来。
“荀公子既然懂得这酒中的道理,可否教于我听一听。”吕准心情一好起来,也不像刚才那么拘束了。
“寻常的酒品,大多都是淡黄,颜sè不显。”荀昭见吕准既然有心要听,也不妨说给他听听。如今的酒。也大多只是过滤过的米酒,所以大多都是淡黄sè,是粮食发酵之后所呈现的那种颜sè所染,后世的所谓黄酒,就是这样。
“而这葡萄酒,却极为难得,与寻常的酒品不同,乃是红同的葡萄品种所酿造出的酒,颜sè深浅也各有不同,但是荀昭在这里,也没必要对着吕准再仔细说。
“这般的珍品,也只有用白泥烧制的酒盅盛了,才能更能显得出来。”
吕准听在耳里,连连点头。一边站着伺候的店主人也没离开,只是竖着耳朵在听,一边跟着点头。
“依荀昭看,这白陶酒盅还算不得好,饮这葡萄酒最好的酒具,是拿白玉做成的酒盅来盛,更显得华贵。”
“你这里可有白玉做的酒盅?”吕准听到这里,连忙迫不及待的朝着店主问道。
“回都尉大人,在下这店里,做的多是南来北往的客商生意。平rì里哪里敢用这么名贵的器具。”店主被吕准这么一问,顿时也是吓了一跳,“就算在下这时候命人去做,也是来不及了。”
芦叶坊在此地也经营了不少年头,用白玉做几只酒杯,只要不是用那种难得的美玉,倒也并不是做不起。
只不过,如果哪位酒客看杯子名贵,吃酒的时候连着顺走了,那可就亏了。这些客商都是南来北往的,这回来了。下次还不知道得过多少时间才来,被顺走几只酒盅,可就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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