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规模的酿造烈酒,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人家指着鼻子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了。
只是,刘登实在是太小看这些宫廷之中的美酒了,这纯粮酿造的酒,虽然喝起来不上头,但是这后劲儿确实也不是一般的大呀。
他的酒到杯干,自己怎么回去鸿胪寺的,他自己都不清楚。
反正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大王,您觉得怎么样?这头还疼吗?”
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赵文谷那张小心翼翼的脸,两只大黑眼圈大大的,看样子这是陪着自己折腾了一整晚啊。
“我没事儿了,以后这种事情不用一个人扛着,该休息就休息,你要是真的累倒了,这乍一下换了别人,本王还真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之后,赵文谷一边帮着刘登穿衣服刘登一边嘱咐着。
“诺!”
眼看着刘登说的煞有其事,赵文谷只能轻笑着应了一声。
简单的洗漱过后,正准备用点早膳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我说你这个臭小子,你这本事大了去了,居然还敢亲自带兵跑到战场上去了!”
刘登的筷子还没放下,长公主已经气势汹汹的杀了进来,二话不说,这右手直接朝着刘登的耳朵拧了上去。
“姑姑,姑姑,手下留情,疼疼疼啊!”
这宿醉之后人的反应都会慢很多,刘登还没反应过来呢,这耳朵已经被长公主揪在了手中,他赶忙连声求饶。
“你这个臭小子,你以为你打了胜仗我就不收拾你了!战场上兵凶战危,是你一个王爷应该去的吗?你父亲可就你这一根独苗,万一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的话,不就让你父亲这一只绝后了吗?”
说了半天原来是因为这个,刘登赶忙连连求饶。
“侄儿知错了,侄儿知错了,姑姑饶命啊!”
也不知道这长公主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揪耳朵这一招,实在是男人的最痛啊。
看长公主刘嫖这熟练的程度,估计堂邑侯陈午在家里也没少被当成实验对象,难不成堂邑候那双耳朵,就是因为长年累月的被揪,所以才长得这么长吗?
一边鄙视长公主的野蛮,一边回忆着堂邑候的长耳朵,刘登恶意的猜想着。
“你这臭小子,这大汉朝的文臣武将那么多,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王爷亲自上战场去拼杀了?”
好不容易从她的魔掌之中逃出来之后,刘登一边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逃到了桌子对面。
满脸警惕的看着长公主,那样子大有一言不合撒腿就跑的架势。
“姑姑我真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这样了,要不然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你说我一个堂堂的大王,这耳朵都被您给揪红了,我这一会儿还要出去收账呢,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收账收什么账?昨天的那些赌债吗?”
长公主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这昨天他们两口子可也没少赢啊!
“当然了,姑姑您看,这么多的赌债总不能让他们给跑了吧?”
刘登说着,十分豪横地从自己的衣袖里摸出了厚厚的一打赌约。
“你说你这个臭小子,你父亲那么方正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个机灵鬼的?”
看着刘登脸上的痞里痞气的样子,长公主刘嫖不由得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