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条件?”
“呵呵,简单------我要你切下陆诚的命根子!”王朝立阴笑道。
“我当是啥事呢,这个不成问题!几时能动手?”
“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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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十里,张家庄。
张鹤负手而立于廊檐下,清冷的月光透过廊檐,照在他的衣衫下摆处,折射出一道残影,恰如他此时凌乱不堪的心情。
他怔怔地凝望着前方,那间亮着烛光的西厢房,思绪回到了十多年前。
那一年,妻子病逝,正值壮年的张鹤站在他的床前,听她说完了临别前的最后一番话。
“官人,你不用难过的,妾能与你相伴这么多年,已经心满意足了------”
时至今日,张鹤仍能清楚的记得,当时妻子躺在病榻上,不舍地握着自己的手,含着泪絮絮叨叨说了不少话:“妾是你们张家的罪人,多年下来都没能再为你生下个儿子,延续张家的香火------妾走后,官人一定要再续一门良配,也好弥补我的罪过------就是,就是不能让人欺负了咱们的子君,那样------那样我在九泉之下,也心安了------”
往事历历在目,每每回忆起这一幕时,张鹤这个铮铮铁汉都忍不住涕泪纵横。
早年自己闯荡江湖,妻子跟着吃了不少苦头,不想还没来得及享受到几天好日子,她就狠心离去。这十多年来,妻子的所有遗愿张鹤都在默默地遵行着,唯独没有再找一位填房的夫人。
“心莲,这一回,为夫还是让子君这丫头受了欺负,你一定在怨我对不对?”
月光下,张鹤喃喃自语,仿佛那未亡的妻子就在眼前一般:“她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一夜了,饭也不愿吃上一口,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此时,前方那间屋里突然一暗,张子君吹灭了烛火。
张鹤不用猜都知道,女儿熄了烛火不是要休息,而是知道自己就在外面,做出个样子来给自己看罢了。
“长痛不如短痛,过些时日,就给他物色个好人家吧。”
他伸手拂去脸上的泪水,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模样,继续自言自语道:“嫁到了别人家里,让别人头疼去吧,总好过天天折磨我这个老头子------”
“二叔------”一位身材微胖的年轻男子,在这时出现在张鹤的身后。
“嗯,查到了么?”
张鹤回过身来,看着自己的侄子张承清问道:“那日劫下你大哥的,都是些甚么人?”
“那些人,其实是------”
张承清显得有些迟疑。张鹤见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神情有些不悦:“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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