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原本想按部就班的走下去,没想到刑部尚书到是给了他一个惊喜,不得不说这老小子对自己下手也挺狠,刚才诊断的郎中都说再用力一点估计人就没了。
估计他是想着趁机撇清关系,御下不严治吏昏聩也就是个罢官免职的下场,只要不再跟刑部大狱扯上关系,这一劫就算过去了,堂堂尚书羞愧的自尽,哪怕未遂,按理说圣上也该给个体面。
只是现在却被说成被人灭口,这事情可就闹大了,现在可以说朱标想把谁拉下水就把谁拉下水,包括胡惟庸等人,刚才真正看清楚情况的就这么几个人,最后还不都是朱标说了算。
朱标让韩老夫子先不要出声,然后领着人马直奔刑部大狱,巩昌侯郭兴随身护卫,此人是老朱的贴身宿卫出身,与徐达汤和等人同属淮西二十四将,资历与功劳忠心都不用多说,按理说也该是个国公,只是性格偏激,时常目无法纪,所以才只封了个巩昌侯。
一路直行,巩昌侯郭兴在旁劝说道:“千岁爷,出了这种事圣上肯定担心了,要不末将先送您回宫吧,其余的事情都交给末将,定然给您办的妥帖!”
朱标瞧了他一眼,刚才的事情稍微回想一下就知道是个意外,现在说这些干什么,郭兴铁盔之下的面庞勾勒出残忍的笑容小声说道:“那些文官儿算什么,何必这么麻烦,只要千岁点点头,末将直接去他们全都宰了。”
朱标闻言都乐了:“如此行事,巩昌侯恐怕命不久矣。”
郭兴面色不改:“末将只忠于圣上和千岁,其余的一概不管,好些兄弟也都是这个意思。”
最后一句才是关键,朱标点点头也没再说话,郭兴也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后面,这朝中风雨欲来,已经有不少人都预感到了,现在都想找个安身避命之所保全家小及富贵。
郭兴是标准的淮西勋贵,跟徐达常遇春等人都有过命的交情,他妹妹也早就入了朱元璋的后宫被封为宁妃前年还生下了十皇子朱檀。
刑部大狱自然不小,朱标走了好一会才停在一处颇为不引人注目的小牢房前,哪里不仅有值守的兵卒,还有一个大理寺的主簿。
牢房内跪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虽看不清脸但也能感觉到他在瑟瑟发抖,赵庸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殿下就是奔着此人来的,立刻命手下打开牢门。
朱标没急着进去看向一旁的大理寺主簿问道:“他就是前任吏部左侍郎宋南海的儿子?”
那主簿立刻点头说道:“臣当初就是刑部大狱的官员,按理说此人确是应该是宋耀祖。”
赵庸进去后一把拽起那人然后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南雄厚身形魁梧宛若黑熊,而那宋耀祖却是如同一只瘦猴,被拽起来后也不敢反抗也不出声,只是死死的捂着脸。
确定没有危险后赵庸才站到一旁,那人又重新跪倒在地把头埋在地上的草垛里,朱标走进来后说道:“说起来本宫也见过你,抬头吧。”
这时候御史中丞韩琦也追上来了,他皱着眉头还想问太子为何要把事情闹大,刚才路上他都被同僚偶遇好多次了,
那人听到后身型抖的更严重了,朱标转身向韩琦问道:“中丞可还记得宋耀祖?”
韩琦一愣然后立刻回答道:“记得,是前任吏部左侍郎长子,前月他在庐州府内当街调戏民女,夜里闯入那女子家中将其玷污,那女子夫婿想要阻拦却被宋耀祖的手下打死了,事后庐州知府畏惧其父的官职未敢上报,后来还是老臣听闻后上奏弹劾的。”
这件事朱标也知道,毕竟牵扯到吏部侍郎,韩琦上奏弹劾后朱元璋大为震怒,立刻派人将涉案人员全部逮捕。
………………………
不一会儿李文忠亲自领着人过来了,
牵连出来的
朱标命人将他安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