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毛佺敢战,指挥能力一般,算是有勇无谋。
目前他也在讲武堂里学习。
毛忠征战塞外,带着侄子毛海。
不是毛忠偏心,而是毛海比毛佺厉害。
“可毛佺只是百户,如何当得了总兵?怕是难以服众啊。”
朱祁钰觉得毛佺可用。
陈韶笑道:“陛下可调安远侯为总兵,毛佺做副总兵,而安远侯依旧在讲武堂中执教。”
朱祁钰笑了起来:“就依你所说,让柳溥做总兵,调毛佺、毛儆和毛铠掌控侍卫军。”
毛儆是毛忠的次子,毛铠则是毛佺的长子,毛忠的长孙。
“陛下圣明!”
朱祁钰没发现,陈韶也是有脑子的。
“陈韶,你有时间也去讲武堂任教,教教那些毛头小子。”
朱祁钰笑道:“朕让你两个侄女远远看了眼李鄌和沈兰,贵妃说她们还满意,挑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就定下吧。”
“微臣谢陛下天恩!”
陈韶和沈淮跪地谢恩。
看得出来,皇帝比较重视女儿家的心思。
至于李鄌和沈立敬愿不愿意,敢不愿意?大嘴巴抽你俩!天降好媳妇,美死你俩了。
而圣旨发到广东。
欧信都懵了,贬为庶人,理所应当。
但皇帝给他的密旨,却只有两个字,勉之。
朱笔御批,勉之。
“简在帝心,这是简在帝心啊!”和维羡慕嫉妒恨啊。
“和兄,陛下的意思是?”欧信有点摸不准。
虽被问罪。
却还戴罪领军,说明皇帝帮欧信挡住一切灾祸,可谓简在帝心。
欧信将密信置于案上,恭恭敬敬行大礼:“臣欧信,必不负圣望!”
只要继续领兵,功劳还不手到擒来?
和维知道,这是自己嫉妒不来的,欧信靠的是真本事。
“欧兄,陛下怕是还有一层深意。”和维要抱紧欧信的大腿。
“快说!”
欧信远在广东,根本无法揣测皇帝的心思。
而且,他是武官。
不擅长揣测圣上心思。
“信宜知县,如此不济事,怕是整个广东官场,都如此颓废。”
“陛下必是有心整饬广东官场。”
“而你敢打敢杀,所以陛下有心用你,整饬官场。”
也有加入麻丝的,还有加入贝壳粉的,五花八门。
艌料用来保证船的水密性,还可密封船壳上的钉孔和其他的细小空洞、缝隙,可以防止铁钉锈蚀。
核心就是桐油。
沿海地区不产桐油。
一般都用云贵湘鄂出产的桐油。
现在都用云贵的桐油,从土人手中买,这也是云贵土司的专属收入来源。
所以,通过桐油的销量,就能计算出皇帝究竟造了多少艘船。
造船必须装备火器。
也可通过军器局使用的硝石数量,来推算出皇帝要造多少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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