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说什么都没看到!”
“你的眼珠子是泡吗?留着有什么用!”
新蔡知县低着头,眼泪不断往外流。
我真是命苦啊。
任内怎么遇到这种事呢,我不求保住官帽子,能不能保住性命啊?我不想死啊!
朱仪骂个没完。
这时,林聪风尘仆仆进来。
看见是林聪,朱仪总要给三分薄面的。
不是林聪官职高,而是林聪的孙女,怀有身孕,万一诞下长子呢?总要给点面子的。
林聪也不敢端国丈的价值,见礼之后,赶紧问,官银的事情。
朱仪叹了口气,指着新蔡知县:“您问他吧,几百艘楼船,说消失就消失了!”
林聪眼前一黑!
这不废话吗!
你看看地图!
只要船队过了新蔡,就是江岔口,往西走就是汝河,去汝南,往北走就是去上蔡。
继续往北,就是郾城,过郾城往西走就是项城,然后就去南直隶了。
去哪找啊!
完了!
林聪跌坐在凳子上,血压有点高,让本官缓缓。
歪头看见朱仪还在喝酒,呵斥道:“成国公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闲心喝酒呢!”
“几百万两银子啊!”
“一旦丢了,你全家都得遭殃啊!”
林聪心急如焚,又站起来:“本官这就派人沿途打听,几百艘大楼船,不可能长翅膀飞了的,一定能找回来,一定!”
“六天了,拿什么找啊?”
朱仪叹气道:“这就是命,陛下要杀我朱仪全家,就杀吧!这都是我成国公府的命啊。”
林聪真想锤死他。
你不怕死,别连累我好不好!
可是。
朱仪是不怕死的人吗?
绝对不是!
等等……
林聪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让新蔡知县出去,把房门关上。
而楼船船队。
从郾城向西,途经商水、项城、沈丘,从界首进入南直隶。
在颍州打捞沉船。
看着一箱子一箱子银子被捞上来,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人,抚须而笑。
你金忠抄多少银子出来,那也是便宜我们!
这是第一批,后面的银子,会源源不断地送过来。
金忠,谢谢啊。
“家主,一共一千四百箱银子,丢了七十五箱,有四十四箱破损,其他的无碍!”
毕竟在拖在水里走的,总会有损失的。
中年人并不在乎,都是小钱。
让人开箱。
箱子打开,银灿灿的银子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灿烂的光芒。
还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太美妙了。
中年人走到银箱子前,看着银灿灿的银子,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都是钱啊,都是钱啊!哈哈哈!”
楼船上的船丁都看傻眼了。
一千四百箱银子啊!
都是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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