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泰十二年初,举办了乡试,中枢还设置了西南榜,把交趾、益州、广西、贵州、云南、四川、乌斯贜划为西南榜。
百姓生活已经步入正轨,家家都有奴隶驱使,日子过得不好不坏。
对皇帝的怨恨,也消解了一些。
而朱祁钰,从九月中旬离开南京,在十月末抵达河北,已经天寒地冻了,然后走沥青驰道回京师。
十一月中旬,朱祁钰在京畿转了一圈后,回到京师。
满朝百官,在城外跪迎。
离京两年两个月的皇帝,终于回来了。
“这京师真是大变样啊!”
进了紫禁城,紫禁城里的窗户都换成玻璃的了,乾清宫里,烧得是暖气片,里面温暖如春。
京师里,商业繁荣,叫卖声绵延不绝,各样商品琳琅满目,繁华已经不输南京了。
朱祁钰兴致很高:“朕一路走来,每个城市都不一样了!”
“姚夔,你是有大功的!”
景泰十二年,沥青驰道又有大发展。
之前的三条路,继续延长。
又新增了从京师通往辽宁、通往陕西和通往山东的三条主动脉。
“老臣不敢居功,皆是陛下圣恩。”姚夔满脸得意。
这修路之功,足够他姚夔进入文庙了!
每一块地方,地形都不一样,要修通一条路,可能要架桥、要开山、要环山、要跨过农田、城池等等,是漫长而繁复的。
姚夔能用两年,把沥青路修成这样,绝对是大功臣。
造价确实高了一点,但这两年修路,也就死了三十万人,汉人死的人数不超过一千。
修得这么快,也得益于采油技术提高,油田勘探成功,多开采了几个油田。
“朕说有大功劳,就有大功劳!”
朱祁钰笑道:“朕出京时,就说过两年内,把北直隶修通,就已经很难得了。”
“可你在两年内,修通了通往辽宁、热河、山东、河南、山西、陕西的路。”
“朕亲自走过,路途好走,距离大大缩短。”
“其中困难,朕是知道的呀。”
就这一句话,让姚夔热泪盈眶。
他这么卖力,不就是想当首辅嘛!
“起来。”
见他又跪下,朱祁钰把他拉起来,似笑非笑道:“但银子可没少花呀,就这些路,花了两亿多两啊。”
姚夔脸色一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是贵,而是非常贵!
除了朱祁钰这个皇帝,别人都修不起的。
“老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姚夔吓得发抖。
“哈哈哈!”
朱祁钰大笑,又把他拉起来:“你不是有罪,是有大功!”
“银子不就是用来花的吗?”
“把路修好了,中枢和各地的距离也就缩短了,政通人和,首先得路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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