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陈英剧烈咳嗽,咳嗽呛风,肚子里进去的水开始往外吐,吐着吐着,食物残渣也开始吐,胃酸也往外吐……
而风一吹,污秽物反吹回脸上。
溜了两圈,陈英脸上糊满了污秽物,他嘴巴一动,污秽物还会吃进去。
吃了吐,吐了吃。
关键水喝多了,下面也漏了,在马背上奔驰,尿转花似的呲,风一吹,脸上全是!
陈珊目瞪口呆,这个还是那个一尘不染、翩翩君子的兄长吗?
“恶心!”
朱祁钰给出两个字评价:“堂堂首辅之子,怎么如此不爱干净?”
“请陛下终止,晚生兄长快不行了!”陈珊跪地求情。
“安心,有太医。”
朱祁钰不叫停止,蒲彰等人更肆无忌惮。
玩了一会,陈英像死狗一样被拖了过来,人已说不出话了。
“陈英,你已经数次欺君了!”
“朕都没罚你,就是因为你老爹陈循,他是朕的狗!”
“所以朕不想罚他的狗崽子!”
“可你三番五次的欺君,让朕忍无可忍!”
“来人,拿杖来!”
“先他打二十杖!”
“让他长长记性!”
冯孝早就准备好了木杖,但朱祁钰却指了指陈珊:“陈珊,你来行刑!”
“啊?”陈珊瞪大眼睛,皇帝让他打自己的亲大哥?
“你有意见?”
朱祁钰冷哼:“朕罚他,而不牵连你,是看在你爹是朕的忠犬的份上!”
“倘若你不识相,那你就代他受刑吧!”
说罢,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珊。
陈英却不断给弟弟使眼色,咱们兄弟俩不分彼此,你就代我吧!
陈珊脸色发黑,有你这样当哥的吗?让弟弟代你受罚,亏你想得出来!
“晚生愿意行刑!”陈珊跪在地上。
木杖打在身上究竟有多疼,陈珊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想挨打。
“陛下,陛下饶命啊!”陈英哭喊着,却被两个太监按住。
啪!
陈珊闭着眼睛,举起木杖,轻轻落下。
毕竟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总不能真打吧?
陈英配合也默契,惨叫一声,心里还挺爽,让亲兄弟行刑,也不错嘛。
“陈珊,你在给他瘙痒痒吗?”
朱祁钰阴恻恻道:“方兴,给他演示一遍。”
按着陈英的方兴站起来,从陈珊手里抢下木杖,狠狠一抡!
“啊!”
陈珊惨叫一声,被一杖打个趔趄,腰上火辣辣的剧痛,差点被打断了气儿。
打死他也想不到,方兴这一杖打的不是陈英,而是他啊!
“再敢偷奸耍滑,咱家打断你的腰!”
方兴把木杖一扔,让陈珊自己捡起来。
陈珊痛得直不起腰来,终于知道被杖责的滋味了,好疼啊,他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挨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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