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养马军,他属意由太监掌军,但没有合适的太监,如果让方瑛掌军的话,又太屈尊了,恐怕方瑛也未必愿意。
先看看御马监可不可用吧!
“令阮让滚去银作局。”
阮让是御马监提督太监,朱祁钰也摸不透,这个太监是谁的人,朱祁钰猜测,应该是兴安的人。
“奴婢遵旨!”冯孝领旨。
御辇从西华门出宫,直奔银作局。
……
东宫。
“把手伸出来。”项司宝板着脸,手里拿着戒尺。
朱见深战战兢兢的摊开手掌,手掌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伤。
“皇爷让奴婢管着你,是为了你好,别嫉恨奴婢。”
项司宝扬起戒尺,狠狠打在朱见深的手心上。
朱见深惨叫。
“不许叫!”
“这点疼痛都受不了吗?”
“受不了就不要抽鼻涕!不要结巴!”
“皇爷让奴婢帮您改掉这个毛病,是为了您好!”
项司宝语气冰冰冷冷的。
她和初入东宫时判若两人。
那时的她,带着几分讨好,如今不一样了,偌大的东宫里,只剩下三个活人了。
作为东宫的主人太子朱见深,最受气。
啪!啪!啪!
项司宝跪在地上,抡着胳膊使劲打。
每打一下,万贞儿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跳动一下,打得实在太狠了。
朱见深痛得直抽搐。
“说话!”
项司宝明明跪着,却仿佛站着,朱见深明明站着,还不如跪着呢。
“本、本宫……”
“摊开手!”项司宝又举起戒尺。
朱见深泪如雨下,两个手掌,没一块好肉了。
项司宝看了一眼,着实没地方下手了,干脆道:“把屁股撅起来。”
“啊?”朱见深瞪大眼睛。
“项姑姑,太子受了重伤,要不今天就到这吧?”万贞儿帮着求情。
项司宝冷冷地瞥她一眼:“等皇爷来问,你来替太子受过吗?”
万贞儿浑身哆嗦一下,垂下头,不敢吭声。
“转过去!”
项司宝语气冰冷,狠狠一道戒尺,抽在朱见深屁股上。
朱见深一哆嗦,一个屁没憋住,放了出来。
刚巧,对着项司宝的脸。
他立刻意识到犯错了,惊恐地告罪。
“太子放的是龙屁,奴婢甘之若饴!”项司宝还陶醉的闻了闻。
啪!
就在朱见深发懵的时候,项司宝狠狠一戒尺,抽在他的腰上。
朱见深痛得跳起来:报复啊!
“项姑姑,您不能打太子的腰啊!”
见项司宝还要打,万贞儿护住朱见深,疾声道:“项姑姑,您不能再折磨太子殿下了,若把殿下打出个好歹来,奴婢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去乾清宫告您!”
“告我?”
项司宝指了指自己,气得站起来:“好你个溅蹄子,还敢告我?给我跪下!你不是要帮太子殿下挡着吗?好,那本司宝就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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