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兄弟今天在家抓耳挠腮,对着花瓶转圈圈,想了半天,依旧没答案。
张延龄道:“大哥,我觉得那小子就是为了搪塞我们,不愿意做我们的学生,故意说这个无法破解的题。”
“依我看,这道题,无解!”
张鹤龄摇摇头道:“不不不,未必无解,那个小子既然这么出题,一定有答案的。”
“容我好好想想。”
张延龄道:“大哥,你已从中午想到现在了啊?”
“喝口茶吧。”
张延龄端着茶杯走来,然后怒道:“操之!这个天怎都有苍蝇了,浪费了好茶。”
他重重吹了一口气,将苍蝇给吹走,然后端着茶水给张鹤龄道:“大哥,喝茶,不干不净喝了没病。”
张鹤龄瞪大眼睛,怒道:“你!你这混账!伱这是要谋杀亲大哥啊!这茶水都端给我喝?你自己怎么不喝?”
张延龄抱住狗头,深怕大哥发怒打自己。
张鹤龄忽然一愣,然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老二,你做的不错,做的不错!你点醒了大哥,很好,这很好!”
张延龄一脸迷茫,心道我也没做什么呀,大哥在激动什么?
张鹤龄拉着张延龄道:“走走!快去陈策那里,我破解出来答案了!”
张延龄瞪大眼睛,道:“当真么?大哥果真智慧啊!”
他忙不迭跟着张鹤龄朝槐花胡同跑去。
天色渐晚,陈策已准备入睡,滴答的落雨声伴睡最是舒服,可是咚咚的敲门声还是打断了陈策的这一份惬意。
陈策朝外问道:“谁?”
张家兄弟激动的道:“陈策!我们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开门!”
“哈哈!”
陈策:“……”
“哦,两位老师,我要睡觉了,晚安。”
陈策并未开门,敷衍的叫了一声两位国舅老师,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
他和李梦阳那群尊师重道的人不一样,老师这个名讳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陈策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为什么一直要让自己拜他们为师,困意来袭,也懒得想,又不是不准反悔的。
张家兄弟激动雀跃的离开槐花胡同,张延龄给张鹤龄打着雨伞,赶忙道:“大哥厉害!”
“不过,大哥你都还没说答案呢,他怎么就拜你为师啦?”
张鹤龄淡淡一笑,道:“因为,他知道我能答出来,他信任我的智慧。”
“答案其实很简单,给花瓶里面添水。”
张延龄:“???”
“然后咧?”
尼玛!
看着自己二弟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张鹤龄并不想搭理他,怒道:“然后我们现在是李梦阳的师祖了,下次他再弹劾我们,那就是欺师灭祖之举!”
……
第二日一早,朱厚照先在东宫上了杨廷和的课业,下午的时候费宏请假,朱厚照乐得自在,带着刘瑾去找陈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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