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头一看,却见是一粉妆女孩满面笑容而来,那满头青丝仿佛都散发着机灵劲。
“艳绣,你怎么也来东京了?”
“此为天机,不然怎能见到如此盛况,真是精彩粉呈啊!不枉此行,不枉此行!”
说话间,殿帅府中又是数声惨叫声响起,折艳绣小手又拍了一下。
“种家哥哥真生猛啊!再兴哥哥,你不跟我们出来哪能见到这般爽快之事。”
彦崇已冲到童贯身前,一众亲卫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童贯已经被少年吓破了胆,拳拳见血,腿腿断骨。自已苦心招揽的亲卫在少年面前就如鹅毛一般,碰着就飘飞出去。
当最后一名亲卫被少年醉拳击倒后,童贯身边再无一人。
“你,种彦崇,你想造反吗?”
跌步抱坛窝心顶。!
这少年看似醉的不轻,闻言并不答话,双手合抱向前一顶,就见童贯偌大身躯飞了起来,在空中尚在翻滚,少年如灵猫捕鼠一般,纵身腾空,一条大腿向下一压。
“哇。”
童贯这辈子何曾被如此重击,只觉胸腹之中辣的、酸的、苦的直往上冒,在空中喷出一股污物。
堂中众将见太尉如此惨状,都将心思收起,把少年围了起来。
要是殿帅在白虎节堂被当众杀了,估计在场之人都脱不了干系。
皇家的雷霆之怒,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大郎够了,快跑。”耳旁传来曲端急促的声音。
摇摇头,彦崇今日是不闹则已,要闹就要大闹白虎节堂。
小萌新说的在理,这阉人扎根西军二十年,使尽钱财笼络人心,已有不小气侯。
种、折、姚、杨、刘各大家族被他慢慢分化,已成破碎之势,长此以往,西军分崩离析,成为这阉人手中之刀,身后之狗。
用钱堆积出来的威信,小爷今天用拳将这威信砸成齑粉,看你这阉人在西军将士面前如何抬头。
单体敬酒拦腰破!
少年一把抓起童贯左脚,象挥舞独脚铜人抡将起来,让围上来的众将唬的暴退不已。那临时拿在手中的各种兵器赶紧收了回去。
太尉惊恐的叫声,终于显露出宦官的味道,尖锐、娇嫩。
挥了两圈,少年好似酒意上头拿捏不住,众将就见大尉那庞大的身躯宛如一块破布,直飞出大堂。
半响听到“砰”的一声,堂中众将都感觉身体各个部位一阵酸疼。
见太尉飞了出去,众将也无意和这醉鬼拼个你死我活,西军第一高手发飚,连姚平仲都被打的生死不知,摆摆架势可以,生死相搏除非是脑子坏掉。
彦崇心中想到那阉人飞出去的架势暗爽不已,和众将过了几招,正要打出去看看外面情况。
就见白虎节堂大门冲进来一队弓箭手。
我去,这个不好玩,少年立马拳风一变,将几个西军将领缠住,不让那队弓手有机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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