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奸相秦桧,竟然以莫须有的罪名害死了岳元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牛皋突然重重的一捶桌子提起了岳飞的死。他这一说,酒桌上的人谁也不吭声了。
“岳元帅,还有岳云,为国家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最后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可惜呀,可恨呀!”牛皋越说越大声。徐庆了拉他一把,“好了牛皋,你喝醉了。”
“我没醉!徐庆,你说,岳元帅死的冤不冤?”这话让徐庆怎么接口?接了,就是和牛皋一起骂秦桧、骂朝廷;不接,那就是认为岳飞死的活该,那就等于是背叛了岳飞!徐庆怎么说都不对干脆他闭嘴不说。
牛皋继续一边喝酒一边数落。张宪也听不下去了,“牛叔,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咱现在既然已经除了大宋截,不归大宋朝管了,等将来自总为岳元帅申冤报仇的一天!这人呐,总得想前看,别老想着过去的事情了。”
张宪说的话牛皋倒是还能听进去,“对,咱不说过去了事情了!等将来能够给岳元帅申冤报仇的时候,我一定要救助秦桧的耳朵,朝他脸上狠狠吐口涂抹!唉,对了,我大嫂岳夫人领着一家老小去了云南。这么长时间没有音信,也不知道他们生活的怎么样?”
“是呀,从咱这内地到云南山高路远,他们有没有水土不服?云南那边有没有人欺负他们?岳雷岳震这些孩子年纪还小,他们能不能照顾得了岳家满门呢?”一说起发配云南的岳家老小,在座的这些位也敢说话了,董先就对岳家人的处境表示了担忧。
牛皋睁着猩红的醉眼看了看张宪,“大帅,你不是和岳元帅的小女儿银瓶订婚了吗?不知道银瓶现在怎么样了?我看你整天和那俩寡妇在一起缠绵,你大概都忘了银瓶长啥样了吧?”
“牛皋你喝多了老酒少在这儿给我胡说八道!”张宪一听牛皋叫绣娘秀英俩小寡妇顿时把脸就拉下来了。虽然牛皋说的没错,那俩确实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但是张宪就烦别人这么说,牛皋也不行!
“谁告诉你我忘了岳银瓶长什么样了?那可是我的未婚妻,我忘了你长啥样,也不会忘了她长啥样!你也不用多说,过两天我就去云南把她接回来!”
众人一看张宪有翻脸的趋势赶紧劝,好不容易把俩人劝的都不提此事了,酒席上的气氛也让破坏得一干二净了。这还喝个什么劲儿呀?赶紧散席回山拉倒。
张宪回到山上想起酒席上发生的事情他就心神不宁,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绣娘给他端过来刚采摘的山苹果,张宪也是咬了一口就放到旁边,连吃苹果的兴趣他都提不起来了。
绣娘看了看秀英,秀英看了看绣娘。最后还是有胆子稍微有点儿大的秀英硬着头皮问张宪这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下山一趟,回来心情就这么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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