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人严肃的样子,张司九就已经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到了太医署,张司九才知道,太后病了。
而且病得不轻。
前几日太后受了风寒。
只是没太当回事,又熬夜看了一回奏折,结果咳嗽就起来了。
咳嗽起来后就请了太医来看。
但吃了几日药,也没见效,今日下午,忽然咳出血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张司九悄悄问陈深严:“咳血这个我也不太擅长啊。”
陈深严反问张司九:“你书院的院长夫人得了肺痨,可是你治好的?”
张司九一愣:“这个的确是不假,但并不是每一种肺病都能治的。我只是凑巧有一个药特别对症。”
陈深严垂眸:“那也进宫去看看。兴许你的药就对症呢?”
张司九就明白了。
只怕这次太后的病情不是很好治,所以才连宫外的名医都要请进宫里去。
等到真进宫的时候,张司九看到几张生面孔。
想来是东京城里其他名医。
等到了太后寝宫,却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上前去给太后摸脉,而是由太医署的老太医上前去摸了摸后,描述出来。
然后陈深严又点了几个自己觉得医术好的上去摸一摸。
其中,就有张司九。
不过,张司九没摸脉——能摸出来的,太医署的大夫早就能下药了。
她掏出了自己的听诊器。
听诊器最大的最用,其实就是听心脏的声音,还有肺部的声音,以及腹部的肠鸣音。
它就是个声音放大器。
给太后听诊之前,张司九把金属头捂在手心里捂了半天了,现在都暖暖呼呼的。
这样一来,刘太后倒不至于被冰着。
不过,她这个东西,还是引起了刘太后的好奇。
当然也不仅是刘太后。
但只有刘太后有资格问:“这是何物?”
“听诊器,辅助大夫看病的。”张司九解释一句,然后让刘太后用力呼吸,并且咳嗽两声。
刘太后的呼吸声里,的确有哮鸣音。
这种哮鸣音,是气流通过狭窄的气道产生。
而这种哮鸣音,多见于上下呼吸道感染。
也就是说,基本可以断定,的确是有炎症发生。只是不确定炎症是气管,还是支气管——
但如果是炎症,就很好办了。
张司九有药啊!
刘太后兴许是被咳嗽勾起了喉咙发痒,又剧烈咳嗽了几声。
这一次,再吐痰,痰里就有血丝,整个痰都呈现出粉红色。
张司九犹豫了一下,考虑要不要把土霉素拿出来。
这东西效果很定有,但如果给刘太后用,那肯定得说明白是什么东西。
这怎么解释呢?
张司九的犹豫落在了刘太后眼里,刘太后用帕子按着唇角,喘着气道:“可是不好?”
病人这样一问,就知道她自己没什么信心。
张司九立刻斩钉截铁:“不是,我是在想用什么药。这个病,几日就能好!”
刘太后顿时惊讶:“这样有信心?”
“就是这个药……”张司九实话实说:“配方有些特殊,我说不明白是个什么原理。这可能算是个偏方吧。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试用过几次,都挺见效的。书院的院长夫人也是用这个药好的。但是这个药,我不太敢给您用。”
反正说实话,选择权给到刘太后,张司九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大家明天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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