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人最后累得一次水都没叫。
张司九又困又累,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配方到底是什么?效果这么好的?
门外的喜梅和小丫鬟们等了一夜,直到动静没了,也没听见屋里拉叫水的铃铛,一时之间大眼瞪小眼,颇有点不知所措。
小丫鬟们问喜梅:“怎么办?”
喜梅想了想:“等着吧。万一一会儿叫呢?”
一群人等到了天光大亮,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眼看着都到了去敬新媳妇茶的时候,屋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事实,熬夜还运动的人,真的是醒不来的。
天王老子来了,也醒不来。
最后,喜梅咬咬牙,跑去周氏院子里,问问周氏怎么办。
周氏一听这话就笑了:“不着急,年轻人,叫他们多睡会。中午之前喊起来就行了,我们不着急。”
喜梅微窘:“是。”
周氏梳洗打扮后,就去了老夫人院子里一起用早饭。
老夫人眼巴巴等了半天了。
一看周氏是一个人过来了,立刻就忍不住噘嘴不高兴:“怎么九娘没来啊?”
周氏笑着扶老夫人进去:“九娘这么早来了,才叫人担心呢。您想,他们两个感情好,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酒里还加了东西,两人怎么不得多胡闹胡闹?”
“要这么早起来,要么就是感情不好,要么就是不行。”
老夫人被周氏这话给噎了一下,想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那倒是。那就等等吧,反正也不着急。”
“嗯,咱们先喝茶去。”周氏笑盈盈扶着老夫人进了屋:“您还先得叫人去各房说一声,叫大家别太早来吧。”
老夫人点点头:“就说我起不来,昨日累着了。”
这句话正和周氏的心意,周氏笑容更深了。
不过,大家都不是糊涂人,一听老夫人这话,就知道老夫人这是给人家新婚小夫妻找理由呢。
大房那边的大娘子低声跟杨大伯嘀咕:“娘可是越来越偏疼元鼎了。”
杨大伯年纪都五十多了,听见这话,眼皮子一掀,警告老妻:“娘高兴就好。而且,小年轻夫妻,难免的。又不是你儿媳妇,不许闹事。”
大娘子吃了两句警告,一时气得胸口发堵,瞪了杨大伯一眼:“我何至于跟小辈计较?我是计较娘偏心!”
杨大伯:“人年纪大了,总是对小辈就格外宽容些。这和偏心有什么关系?无伤大雅的小事罢了。再说,元鼎带着我们家一起赚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娘偏心?别说娘偏心,我们几个,都该多多偏心。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都不懂?”
大娘子顿时哑口无言。
不过想想也是,她也就不恼了,转头让几个儿媳妇也晚一些过来。
等张司九醒来时候,那感觉是很酸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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