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更加不可思议。
既然错了,肯定要改。
沈三问表明了身份,问这些商人是怎么回事。
守城将笑嘻嘻的解释,这个是商人孝敬兄弟们日晒雨淋的辛苦费,我们也会给驸马被准备一份的。
守门将凶神恶煞,颇有几分屠夫的感觉,一脸笑嘻嘻的反倒有些狰狞。
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沈三问心里十分反感。
“如此,是否会被视为贪污受贿?”
守城将也有些惊奇,“驸马何故如此胆小,不过是收一些商人的财帛,那些权贵我们可不敢收一文,多年以来,相安无事。”
沈三问觉得此举特别不妥,这种获取不义之财的行径,有悖于自己的价值观,而且自己接受了这些财帛,或者纵容手下接受这些财帛,都会背上贪污之名,以后是个隐患。
当下下令,“以后绝不可如此,如果让我知道,必定重重惩罚。”
守城将的脸一下就黑了。
十分气愤的回应是。
然后真的没有收一文钱。
不过这些人检查的时候,再也没有手脚放轻了,商人们的瓷器、陶器、玉器、字画,多有损坏。
有人当场就哭了。
辛辛苦苦千里陆运,直接毁于一旦,一下子就没了许多收成,说不准还亏本了。
看着这些边哭边进城的人,沈三问气笑了。
这群人也没怎么把他当回事啊。
如果他不在此地,恐怕此地的情况还是得回到以前。
这些兵将也知道,这个尊贵的驸马,是不会长期留宿于此地管事的,不过是挂个名字,真要来管事,也得给我们这些人面子啊,初来乍到,就取消了大家的福利?还是省省吧。
大家更认真了。
沈三问直接挥挥袖子走了,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真是欺人太甚啊。
不说驸马的身份,自己怎么说也是守将头子啊。
还是回去与老婆大人商议一下。
公主刚刚从宫内回来,看到驸马已经在家了,“驸马今日去东门巡视如何?“
“总体而言,检查的秩序尚可。也有些麻烦,守门将收受贿赂,长此以往,必然破坏我的名声啊。我吩咐不准收钱,他们检查的时候,毁坏了许多珍贵器物,那些商人都慌了,一个个愁眉不展,小厮许多直接哭出来了。朝廷律法不是很重吗,他们怎敢知法犯法。”
公主轻言,“驸马没有为官的经验。若要他们真心为你办事,必然要予以利益,官场向来都是如此。”
“可是这份利益,以后可能是架在脖子上的利刃,予人口实,难免受制于人。”沈三问没有放松。
“这些不可避免,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为了安心,为了行事方便,都不会去触碰这份利益。”
“莫非陛下不知道吗?”
“父皇想必是知道的。能在城门担任一方守将的,不是忠心耿耿,战功赫赫,便是于国有功,得到父皇器重的。就连你手下的查验将领,也是有战功之人,累计战功后,方可留于京师任职。他们上过战场,为大唐流过血,父子兄弟可能长埋于黄土,整个大唐都亏欠他们的。只要他们能够一丝不苟、保证皇城的安危,父皇也会留一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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