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溪用手轻轻划过他的胸膛,“王将军,还有感觉吗?”
王飞耀没有感觉到,闷闷的回答:“没有。”他得罪过她,欲行不轨,想必她早就知道了吧?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无视这种伤害。哎,罢了,想他王飞耀纵横一生,最后竟然死在了女人手上。
常小溪不知道王飞耀在进行这么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已经拔出了匕首,正在为伤处止血。围观的几名医生,没有看到预想之中的大出血,都非常惊讶:“常医正,王将军被利刃穿心,为何没有大出血?”
常小溪已经开始处理深部的伤口,“那是因为王将军天赋异禀,心脏并没有长在这里,所以这把匕首只是造成了普通的伤口。”
这一下连王飞耀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竟然没有长在左胸?
严医生问出了王飞耀的问题:“那么常医正看出来了没有,王将军的心到底生在哪里?”
常小溪微笑:“就在偏右侧一点的地方,说起来还是王将军命大,伤口就在心脏的边上。像王将军这种心脏偏右的人非常少见,大概一百人之中,只能有两个吧!”
原来如此,王飞耀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终于放心的晕了过去。
常小溪的医疗车队中,又多了一名伤员,而且是重伤员。王飞耀的伤口虽然不致命,但是将胸腔刺穿了,也是非常棘手,而且只能躺下来静养。玄甲重骑的官兵打仗都是一把好手,照顾人都是外行,因此老老实实的将王飞耀留在了医生们这里。
王飞耀在手术后半个时辰就醒来了,他感觉到胸口剧痛,知道自己并没有死。
常小溪已经命人将王飞耀移到了伤员专用的帐篷里,因为他身份尊贵,常小溪亲自在一旁看着,看到他睁开眼睛,温婉的问道:“王将军,你感觉怎么样?”
王飞耀看着常小溪波光潋滟的美眸近在眼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伤口疼的很。”
“哦,”常小溪关切的看了看他的伤口,没有渗血,就温和的说:“匕首入肉五寸,已经刺穿了你的胸腔,觉得疼痛,那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可以给你用些止痛药。”
止痛药?王飞耀倒不认为自己连这点疼都忍受不了,他本来想拒绝,可是鬼使神差的,又希望常小溪能多在自己身边停留一会,他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好吧,那就有劳常医正了。”
常小溪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取出药来,递到他嘴边,帮着他吃了下去。
服过了药之后,常小溪准备离开了。这时候王飞耀叫住她:“常医正,我以前被猪油蒙了心,对你多有不敬,如今你不计前嫌,还是治好了我,多谢你了。”
常小溪看了他一眼,见王飞耀目光真诚,不似作伪,就微笑了一下:“好好养伤,切莫想得太多。严医生技术很好,这两天就由他来照顾你。”
常小溪离开了,王飞耀顿时觉得帐篷之中变得黯淡无光,这时候一股馨香传来,他费力的转头看过去,只见枕边遗落着一块粉白色的帕子,上面绣着几朵小花,知道这是常小溪遗落的东西。
王飞耀咬住牙,费力的将那帕子拿过来,仔细闻了又闻,果然是常小溪身上的味道。他虽然受了重伤,但是闻到了这个气味,也不由得气血翻涌,涌上了诸多的遐思。原来如此,王飞耀暗暗的想着,怪不得沙麒麟楼千重这两个人都魔怔了一般,这个常小溪身上光是味道就如此**,如果能够近身做些别的,岂不是********?
这时候,门口一人掀开了帐篷帘子,刚好看到王飞耀将一块帕子放在鼻端,满脸意乱情迷,不由得一愣。这人正是严医生。
王飞耀被人打断了遐思,正要发火,突然门口传来了常小溪的声音:“严医生,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帕子?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严医生想起王飞耀手中拿的正是帕子,忙转头看去,只见王飞耀合眼睡得正香,床铺上哪里还有什么手帕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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