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重自然不能说自己给常小溪吃的是什么,沙麒麟已经解开了绸带,打横抱起常小溪就走。
楼千重心里纠结,他喂食给常小溪的酒有问题,现在美人正是任人采撷的时候,沙麒麟这个时候将她带走,岂不是坐享其成?
沙麒麟带上常小溪就走,楼千重也骑马跟了上来。沙麒麟在马上看了楼千重一眼,没顾得上找他算帐,在他心里,还是给常小溪看病更加重要一些。
沙麒麟把常小溪直接送到了惠民署的署衙之内,叫过来舒秋为常小溪诊治,楼千重默默坐在沙麒麟的对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舒秋很快就发现了常小溪是被人下了眉药,想起旁边两位虎视眈眈的大将军,舒秋顿时汗出如浆。不知道这个药是哪一位给常医正吃下去的?
沙麒麟看到舒秋脸色怪异,忙问道:“舒秋,小溪到底怎么了?要不要紧?”
舒秋看了一眼沙麒麟,又看了一眼楼千重,才低下头战战兢兢的说:“常医正被人下了眉药。”
沙麒麟大怒,瞪了楼千重一眼,走到床边去看常小溪,只见她似乎是觉得很热,正在床上挣扎,看上去腰肢芊芊一握,柔软娇媚,口中还发出低低的嘤咛。
看到这个情形,沙麒麟顿时明白了楼千重为什么要跟着自己过来,原来是害怕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取过棉被,轻轻为常小溪盖在了身上。
这才烦躁的转向舒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配些解药来,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舒秋也希望自己马上变作透明人,忙答应着去了。
两个男人就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一起听着美人发出微弱的呜咽之声,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随着常小溪情动,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更加浓郁,让这两个血气方刚青年男子越发焦渴难耐。
只是这两个人都是心性坚毅之人,硬生生忍住心中的躁动,端坐不动,生怕自己刚一离开,美人就被对方占了便宜。
常小溪却在此时叫出了沙麒麟的名字,两人忙跑到床边去看她,发现她已经将外袍撕扯得乱七八糟,雪白的脖子上,还有自己抓伤的红痕。
楼千重俊脸一红,从袖中拿出绸带,准备把常小溪的双手捆住。沙麒麟气狠狠的抢过绸带,轻手轻脚的将常小溪的手捆住。抬头却发现楼千重已经看痴了一般,一动不动站在床边。
沙麒麟拽起他就走,楼千重这才恍然惊觉,心中惭愧,没有反抗就顺着沙麒麟离开。
两人不敢再坐下,都远远的站在窗下,希望心头的燥意能减轻一些。
舒秋终于配好了药物,恭敬的送进来放在桌子上离开。沙麒麟这才扶起了常小溪的身体,示意楼千重把药给常小溪喂下去。
楼千重没有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而且常小溪神智不清,丝毫不配合,只是在沙麒麟的臂弯之中不断挣扎,让两人看得面红耳赤。楼千重连续两次都没有把药喂进去,沙麒麟骂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楼千重干脆将碗放在桌子上,“我不行,我来抱着小溪,你来给她喂药好了!”
沙麒麟哪里舍得放开常小溪柔软的身子,他将眼睛一瞪:“今天这件事情因你而起,你休想再占小溪的便宜,赶紧把这药喂她是正经,你弄的那个东西太伤身子,你怎么舍得在她身上用?”
楼千重有些脸红,再次笨拙的拿起药碗。沙麒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都不会喂药,那你是怎么给她吃下那种东西的?”
楼千重大有深意的看了沙麒麟一眼,慢慢的说:“自然是用嘴喂的,你如果不反对,这个药我还可以这样喂,保证不会洒到外面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