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苓打了个酒嗝,“我藏你什么东西?我需要藏你的东西吗?别以为你是个嫡出的就一定什么都比我好,父亲最疼的人是我,是我!”
“那不是很好么?”初见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心中却狐疑,看来那信不是玉雪苓藏的,但不是她还会是谁?
“玉初见,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笑着看你哭的,一定会的!”玉雪苓目光含恨,将玉初见一点一滴恨进了骨里。
“到时候真要看到底是谁在哭了。”初见不甚在意地笑着。
“你知道父亲这次去榈城是做什么吗?除了生意上的事情,父亲还去了榈城城主那里,你知道为什么吗?”玉雪苓步履踉跄走到初见跟前,在初见耳边吹气低语。
初见轻咳一声,受不了玉雪苓身上的酒气,“关我何事?父亲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玉雪苓冷笑,“父亲在未去榈城之前,收到榈城城主夫人的信,她要玉老爷将女儿许给她丈夫当妾,还指名要嫡女,妾啊,玉初见,你也只能是个妾。”
初见脸色一变,蹙眉看着玉雪苓,她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不信?那就等父亲回来就知道了,我看到时候你那身份尊贵的母亲是什么表情,哈哈哈。”玉雪苓大笑,扬长而去,已有些疯狂。
初见脸色有些发白,怀疑玉雪苓究竟是故意气她,还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玉云生他……不会真的讨厌到要她去当别人的妾吧?
“二姑娘”灵玉在一旁担忧地看着二姑娘,她刚刚在二姑娘的示意下一直默不作声,如今看到她脸色难看,心中有些担心。
“我没事”初见笑了笑,有些勉强,其实她还是有些担心玉云生说不定真的把她嫁给什么榈城城主当妾了。
“大姑娘说的不会发生的,那榈城城主都过了而立之年了,老爷不会这样做的。”灵玉出声安慰着二姑娘,她不相信老爷会那么狠心。
“这榈城城主你可有见过?”初见和灵玉走回攒眉园,心中却还觉得有些不安。
“没见过,但与老爷是至交,曾听夫人提起,这榈城城主的夫人是个出了名的妒妇,却是个不能生养的女人,那城主都快四十岁了呢。”灵玉想起一天听过的一些传闻,一一跟初见说明,那城主夫人真的是个可怕的女。
“这个上官夫人这样赶走上官晖的小妾和暖房丫头,怎么上官晖也不休了她?”初见挑眉问。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好像是这个上官夫人来头也挺大的吧。”灵玉道。
“来头再大也不能随便将人杖毙啊。”虽不知传闻是真是假,但这个社会确实有些主正室常找借口杖毙生得比较娇美的丫环和小妾,对于这种现象,她虽觉得残忍,却也是无力改变,只能尽量去适应习惯,只要不是发生在她身边就好。
“二姑娘您放心,就算老爷真的……真的这么狠心,您不还有夫人么?”不管如何,夫人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二姑娘受委屈的。
初见笑着点头,却是想起淳于雱那封信来,“灵玉,你去打听一下,淳于公给我写的信,究竟是何人取去,怎会无端端不见了呢。”
灵玉一怔,应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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