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严肃。”
“父皇,我帮你捶腿好不好?”
“那边墙角待着去。”
“好嘞。”
见好就收。
羽裳从来不是贪心的人,再折腾下去,周天南可真的就要生气了。
她朝着楚衣吐吐丁香小舌,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只能帮到这里来,后面的事情还要看他们自己的。
而张昭此时只想让周天南将他叉出去。
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摧残,令他痛苦不堪。
不由的惨叫起来。
为什么倒霉的永远是他。
“我可以不责罚你们二人,可此事造成的影响极大,我要你们尽快消除影响,调查清楚究竟是何人在暗中捣鬼。”
“两位,有问题吗?”
“没有,绝对没有。”
退出延福宫,张昭松了口气。
拍着胸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身旁的楚衣倒是满脸从容,内心丝毫不慌,甚至拍拍衣服上的尘土,还想再来一次。
“你说到底是什么人,对你我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对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怎么,当时房间中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对我们,还能是别人不成。”
“还真有可能。”
尽管楚衣也不愿意相信这种可能。
“你不会是说……”
“说什么悄悄话呢?”
这时,羽裳的声音从二人背后传来。
楚衣对张昭露出凶狠的眼神,并且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如果敢将昨晚的事情告诉羽裳,他就死定了。
张昭点点头,便是自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其实心中阴笑不断。
没想到你南和王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嘿嘿,下次可别想让我当冤大头。
“没什么,只是感觉今日陛下有些怪怪的。”
“那可不,还不是那什么百花公主闹的。”
在大周朝,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议论皇帝的,恐怕也只有这三位了。
昨晚,楚衣二人落水,中春药的事情,在上都闹的沸沸扬扬,一大早,皇帝桌上便收到奏章,全都是关于他们二人的。
周天南头疼的不行。
一个羽裳已经够他受的了。
再加上不按套路出牌的楚衣与张昭,对他来说,宛如世界末日。
更糟心的是南笙呈递上来的奏折。
对前唐发兵,这不是胡闹么!
一肚子的火气全部撒在楚衣与张昭身上。
“难怪,按道理不应该这样。”
“为什么?”
“因为,我昨天来的时候,看到陛下正在……”楚衣刚想说,看到周天南与静妃正在玩耍,可当他瞅见张昭一幅猜透一切的表情。
和一旁满脸天真的的羽裳。
瞬间翻脸,拍了一下张昭的头,义正言辞的说道。
“小孩子,瞎打听什么,陛下的事情是你我能够议论的吗?”
“可你刚才……”
“我有说过什么吗?”楚衣讲双手背负在身后,望着蓝天,“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那你为什么打我?”
“这是替陛下打的,背后议论君王,大罪,打你一下都算轻的。”
说罢,楚衣大摇大摆的走下延福宫的台阶。
羽裳见状,连忙跟上去,还不忘回头对着张昭说道:“下一次,我就去禀明父皇,你的脑袋可能就要搬家了。”
“你们……”
“少卿大人,我劝你还是小心一些呦。”
“就会欺负我,能不能换个人!”
只见走在前面的两人,同时举起手,摇着,异口同声道。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