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阎昂着头,喉咙里发出阵阵呼声,他淡淡地回了句,“没事,吃干草就行了,吃完一根还想再来一根。”
胖老板哭爹喊娘着,发出了长长的惨叫声,“饶命啊,饶命啊。我老婆刚生了孩子,不能没有我啊。我也只是个替人办事的下等马罢了,真正的主使不是我啊!”
“喔?那究竟是谁让你干出来这种下流的事情来的?”刘阎手肘搭在胳膊上,捂住下巴说。
“说出来能让我活下去吗?”
“不说的话现在就让马踩死你。”
“呜呜呜~”胖子收不住情绪,眼泪掉在地上,“好好,我说。”
“是很多大人物的计划,他们还成立了一个关爱动物基金会。其实就是偷盗各种奇珍异兽,通过贩卖来赢取暴利。”
“我用的是基金会最新研发的安眠药,我只是想把您的宝马迷晕,可谁又能想到它……就这样没了。”
“原来是这样。”刘阎缓缓地将视角转向马圈,“你说的那些大人物,都有谁呢?”
胖子闭上眼睛努力地回忆着,“有德国的军长罗曼斯,还有约克市长。剩下的还有………”
“很好。”刘阎轻轻拨动了下缰绳,英火一个模糊的冲刺,跑了过去将胖子给踩碎了。
刘阎冷漠地注视着地上的尸体,“英火你听到了吗?害死你的人,那个该死的市长就是其中之一。”
亡灵马点点头,发出嚎叫声。
“我早已经是似人非人,而你现在也已经是似马非马了。我看晚饭也没必要吃了,现在就启程去找市长那个老登复仇吧。”刘阎说。
刘阎用力地甩着马绳,“走!”
英火以幽灵般的速度飞奔,撞碎了马场的大门,破门而出。跑出了一片很长的尘烟。—————————转眼间就过了几天。
在约克市的一座小酒吧里,店员们调动着音响,将嘈杂的音乐换成了西部牛仔。酒吧的气氛立马变得激昂而又潇洒,就像是真的置身于空寂的荒漠一般。
一位身披斗篷的神秘人一脚踢开店门,他的脸被风帽挡住了,没人能看清。
他一声不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半天都没了别的动静。
服务员谦卑地走上前主动向他搭讪,“先生,你要来点什么?”
“随便来点威士忌白兰地什么的,哎呀真是气死我了,都没心情喝酒了。”身穿遮风外套的神秘人气愤地说。
这个神秘兮兮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打通撒拉丁医院的法师。
“什么事让您这样愁眉苦脸啊,大胆说出来吧,我们这的人都和你一样呢,都是因为烦心事才来借酒消愁的。”
刘阎打扮成了一个邋遢的浪客,脸上脏兮兮的。所以这一路上没有任何人能认出来他是通缉犯。
他大声嚷嚷着,“你懂什么呀,我们约克市伟大的市长欠了我不少钱呢,还亏欠了我半本珍藏的古书。结果今天我去要债,他的市长楼都被搬空了。找不到人要钱了,我能不气愤吗?”
服务员听到这样悲催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嗨呀,你说市长那老东西啊。他前两天刚进去,据说被查出来是传播邪教,还是个重要头目。喜提 10年白吃白住啊。”
“玛德,能先把他放出来还钱吗?在哪所监狱啊?”刘阎说。
服务员乐了,摆出一副看热闹的嘴脸,“我们还有几所监狱,就那一座呗。您可以去问监狱长要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