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忍了。就当是放了个屁,可后来的举动我忍无可忍,我的外衣披在椅子后背,我无意间将椅子挪动,衣服啊,就顺势掉落在她的课桌上。
她抄起衣服往我背上一甩,鄙夷说不要弄脏她的桌子,像自己多干干净似的,我登时急眼了,提起膝盖朝着她桌角就是一腿,震的她哑口无言,大惊失色。
这一幕,被泼妇班主任鬼使神差的看到了,把我叫到办公室。
以一副教训人的口气,问我为什么踢人女生桌子,我冷冷说了句她犯贱。
泼妇班主任,一脸的不屑,理直气壮大声质问我:“你犯不犯贱呢?”
我恨不得一巴掌过去,虽说好男不跟女斗,但贱女人就得斗一斗。
好,那我犯贱给你看,我故意把她桌上的书本全都扒在地上,任凭她说什么也不理,扬长而去。
我性格也变得不阳光了,开始冷叛逆。
一系列的原因导致我厌学,渐渐的把自己孤立起来,整天不和人说几句话。
我在小学时就开始进行身体素质力量训练,十一岁时练过武术,我在初一到初二上半年,他们就知道我的厉害。
我仗着自己练过,谁欺负我,我就弄谁,但我不主动欺负人。
有一次班上同学拿着碗磕了我一下,还不道歉,本来就不爽,我拽着他衣服领就要揍,结果七八个男生来拉我,后来班主任来了,我才松手。
久而久之,同学们也没人在接近我了。
如果……
如果我的班没被学校拆散,我还是班长,体委,管哥还是班主任,那么我会很愉快的渡过初中生涯,我的成绩会越来越好,可以考一个好高中,可惜这都是命。
我接受不了分离,我最厌恶那些冠冕堂皇,道貌岸然,实际里薄情寡义的伪君子。
有时候,表现的热情的不一定重情,看起来冷漠的不见得寡义。
厌学,成绩直线下滑,作业堆成山,我简直要疯了,上初二就读不进去,度日如年。
也许是父亲不忍看我这样下去,他还算开明,并没有如大多数家长要求孩子读书,走高考上大学的路。
他给我找了个体育类的学校。行嘞,既然不喜欢学习,就练身体吧。
在暑假里,我想过,如若初中就进体院,就不能参加中考,体育学院是职业学校,职业学校的初中是不能参加高考的。
我选择初三就入体院,到了高三只能参加体育大学的单招考试。
那么,我进了体院,就得一条路走到底,没有高中愿意接受职校的学生。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去体院,我实在不想继续受读书的折磨了,太煎熬。
我和父亲约法三章,要在体校,不和老师同学扯是非,一直读到毕业。
我苦笑了一句,但愿吧。
两个月的暑假很快过去了……
讲真我还蛮期待体校的生活,身体是累点,可没有学习的压力,那就是天堂了。
由于我第一次住校,父亲很是重视,收拾好生活用具,报道当天早晨,驱车赶到中原市边境。
这个体校啊,建在一个快出中原市的一个老镇上,乡下地方,马路窄,路上坑坑洼洼的,坐在车上跌跌撞撞。
一路上,是左拐右弯,东问西问才找到中原市体育学院附属中学。。
到了学校我傻眼了。
清晨风和日丽的,树木葱茏的操场在烈日的照耀下处处散发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