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猝不及防,被捞一个怀抱里,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夺走了呼吸。
傅金池高大的身躯侧过来,一手垫在他背后,一手掌控着他,不容拒绝。严子书呜丨咽一声,本能地在傅金池胸丨口推拒了两下,剩下的挣丨扎却消弭在对方强势的钳制中。
最后还是逆来顺受地闭上了眼,沉浸在这个香槟味儿的口勿里。
丁鸿波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幕,甚至不知不觉脸色变得涨红。
他已经竭力压抑住愕然的表情,但实在还是尴尬得要命——他觉得此时不宜表现得大惊小怪,否则未免显得自己像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事实上,丁鸿波这种生意人,当然去过各种娱乐场所,也见过各种下丨三丨滥的场景。只是,这两个人,在这种场所?大庭广众之下?
所以不如说是傅金池的肆意妄为震惊了他,以至于久久找不回镇定的态度。
严子书在傅金池的怀里,半推半就,一副温驯又无法抵抗的模样。他原本不情不愿地被吓一跳,渐渐地却服软下来,予丨取丨予丨求,甚至一只手渐渐环上傅金池修长的后颈。
丁鸿波脑子乱糟糟的,他向来志骄意满,眼下却如此惊慌失措,不该是他应有的反应。
事实上,他也失态了。
丁鸿波心里严厉指控傅金池乱来,毫无章法,但却又极为可丨耻地浮现比喻似的极为具象的画面,诸如一朵玫瑰被黑漆漆的荆棘缠绕,一瓣花瓣枯萎后凋零,坠落,落到他眼底心底。
&nb还没回来,这个座位附近有零星其他食客,所幸没有谁注意这边。
傅金池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问:“好喝么?”
但大概丁鸿波想猜不到也很难,毕竟只有这么三个字,看口型都知道了。
严子书喟叹似的长出一口气。他在丁鸿波看不见的一侧,凑在傅金池耳边,把气息吐在他耳边,却微不可闻道:“我这么豁出去配合你,有什么奖励?”
傅金池只是哼笑了一声,带着喑哑的性感:“你要什么都行。”
严子书靠着他,眼眸低垂,丝毫不在意对面丁鸿波异样的眼光。
他平素给外界留下的印象是冷静自持,一丝不苟,以至于许多人会笃定他循规蹈矩,以强大的自制力约束自己不出任何差错。某种意义上是这样,那却只是严子书性格里的一部分。
事实上,严子书是可以冷静到把他不在意的所有人不当回事。
傅金池那种强烈到炽丨热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其实不是真正令他退缩的东西,但严子书要把缰绳牵在自己手里。等他一旦划定了自己的那条线,又几乎可以无限制地包容和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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