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有些担心。
“万一这是日本人的阴谋,里面都是炸弹,手一伸进去就爆炸了怎么办。”
这点张启山倒是不太在意。
“以张家的身手,即使是炸弹也能把机关拆了。”
张启山是长沙城的布防官对长沙城很重要,饕餮提议。
“我来开馆吧,怎么说我也是长辈。”
张启山不同意。
“海外张家本就人丁稀薄,虽然张家现在人数也不多了,但总比你一个人多。”
饕餮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几人出了火车,另一个副官,也是大家的老熟人张小鱼迎了上来。
张启山把几人的防毒面具递给他。
“小鱼,咱们张家那把剪刀多久没动了?”
“佛爷已经三年零六个月没动过了,下午有其他军列进站,这辆车不能停了。”
张启山看了眼齐铁嘴。
“那就别等了,算命。。老八你来敲锣。”
张启山本想说算命的,后来一想自己这姑姑也是玄门中人,所以还是改了口。
饕餮知道张启山让八爷敲锣是在点他,锣鼓配惊马,张家双指探馆,若是馆中有异是极为危险的,所以会在手臂处放一只琵琶剪,剪子用绳子连接由马牵制,马的耳后放一只锣,若是馆中有异,立即敲锣,马儿受惊奔跑,剪断手臂。
所以这敲锣之人非常重要,敲错,敲晚,那都是天大的膈应,张家在长沙城的人都是跟张启山打拼过来的,还有不少都是当年她和张启山在集中营带出来的,又都是血脉兄弟,要让张家人冒着断臂和丧命的风险开馆,齐铁嘴说的太轻松了。
齐铁嘴也意识到了这点,抽了自己几下。
“佛爷,老八错了,刚才在兄弟们面前没有细考虑就把您给架上去了。”
张启山指挥着张小鱼他们。
“怎么?不敢敲锣?”
“老八这破嘴,您撕了他,免得我再说错话。”
饕餮知道齐铁嘴不是有意为之,而且他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张启山其实也没恼火。
“老八,我没有怪你,只是你说的家事,你要想好是否有谱,若是 你有六成把握,你就敲锣,出了事张家没人怪你。”
“佛爷,我说的确实是事实啊。”
张启山看了眼饕餮。
“没错,八爷说的和我想的一样。”
“听见八爷和姑姑的话了吗?我们回府。”
齐铁嘴拽着饕餮胳膊。
“可是我紧张啊,万一我放个响屁给马惊了怎么办啊!”
张日山在后面乐出了声。
“八爷,咱们用的可都是战马,别说屁了,枪响都不带怕的,只听锣声而动的,您那么屁要是有那么大动静,您还持锣干嘛?持屁就行,我给您准备几袋红薯。”
“那万一马被屁熏着了怎么办?”
饕餮安慰。
“老八啊,这次我贡献出我的骏马天赐,它你还不知道么?你死它面前它都不带嘞你的,何况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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