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汐跟陆禹铭是找人过来收拾这个残局,然后两人回到了陆禹铭那边。
坐在沙发那,古凌汐靠着陆禹铭,努努嘴,人是蛮郁闷的。
今天这个火灾,她用脚指头想就是人为了。不然恰到好处的白酒,不可能的事情。
也是她今天没有在家里睡觉,不然估计还会被火灾困住吧。
她今天回去的时候,门是开门进去的,没有被撬锁进去,估计是熟人做案吧。
之前丁茹那个事情,她把锁跟密码都换了,所以她心里其实是已经有了一个嫌疑人选了。
古凌汐没有跟警察说,是因为她觉得,她要亲自问一下。
她拉着陆禹铭的手说:“禹铭,找人去把给我们搞卫生那个钟点工阿姨提溜过来吧。我有话想要问她,我是觉得那个火灾是她造成的。”
陆禹铭其实也知道是熟人作案了,但是还是没有头绪,因为他刚刚一整个心都是悬挂在古凌汐那,就没有那么多办法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派出去的人,在津南的高铁站,找了拎着大包小包的钟点工阿姨,神色慌张,准备全家一起离开这里。
但是被人家带走时候,那个阿姨是差点就给跪下来了,却还是被人不动声色带走了。
在津南郊外的一个仓库里面,行李被丢在了地上,他们一家五口尴尬地站在了中间,身后是一丢黑衣人,古凌汐跟陆禹铭坐在他们前面的椅子那。
古凌汐望着那个阿姨,没说话,就是单纯地盯着她,看得她是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的腿,是在疯狂地打颤,紧紧地抱着自己的两个孙子,惶恐地看着古凌汐。
后面,在那个威压下,她直接跪了下来。
“古小姐,真得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鬼迷心窍,我不该收了别人的钱。”
古凌汐冷着脸说:“谁的钱?”
钟点工阿姨摇头说:“我不知道,因为是有人给了我一个信封,让我帮忙把那个白酒倒在了窗帘上。然后后续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陆禹铭冷哼了一声,鄙夷地说:“如果后续的事情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要跑呢?”
明显的慌话,是不会让人相信的。
他接着说:“谁给你的钱,然后怎么给的,说清楚!对方是怎么操作的,你说清楚。不然,你们想想自己的安危。”
钟点工阿姨对陆禹铭一直是恐惧家害怕,所以她现在在哆嗦。
后面她哭着说:“我是真不知道,因为我是我儿子昨天晚上被债主追上门要债,我就收到了那个信,说我干这件事,就给我50000块。今天早上,我出门前收到了一个金钱蛋糕,里面刚好是50000块,所以我就……”
古凌汐的手指,抠着那个椅子的扶手,看来背后的人,是很缜密。
她接着问:“那个信说的什么?你又是怎么操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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