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滴,怕了?”
宁鱼茹就像是我肚子中的蛔虫。
自我感觉面上不露声色的呀,她怎么就传来这么一道眼神呢?
输人不输阵,还是在自家稀罕的姑娘面前,我怎么样也不能承认自己胆寒吧?
如是直着脖子,眼神回怼:“怕个鸟,不就是两个死人吗?本真人什么场面没见过?鬼都见了无数了。”
“哦,是吗?”宁鱼茹似笑非笑的眼神传话。
我有气急的感觉了。
这姑娘哪都好,就是喜欢得理不饶人,这点不讨人欢心,不过,人无完人的,既然稀罕她,那就得生受着了,谁让我看上人家了呢?
“当然。”我继续眼神表态。
“那我就放心了。”宁鱼茹眼神中传来这意思,就扭头看向验尸房了。
我暗中抹了一把冷汗,心中直呼‘难以消受’。宁鱼茹这等有本事又有主见的姑娘,说实话,我真担心自己降不住呀。
现代的姑娘过于优秀的话,真的让男人亚历山大。
塑料房中的工作在持续着,专业人员按部就班的解剖、纪录,周围有实时监控,不会遗漏一帧画面。
时间缓慢消逝,又过了半小时,两具尸体都被缝合上了,甚至,刘大贵被锋刃削掉的头盖骨都被缝合到原位了。
白布将两具内脏和大脑被掏空的尸体覆盖上,旁边的架子上多了些医用器皿,内中盛放掏取出来的‘零件’,外头贴上标识,这帮子人才完成了初步工作,然后,走出了塑料验尸房,按照流程消毒一番后,才摘下口罩脱掉白大褂。
所有人脸上的神态都极不自然,眼神深处藏着惊恐。
我和宁鱼茹在一旁看着,当然明白他们在害怕些什么。
用常理无法解释的现象就发生在眼前,这些接触过无数尸体的专家们,此刻肯定是迷茫了,他们搞不懂为何出现违背自然原理的事件?正琢磨着用已知的理论去解释非自然现象,但发现,根本找不到理论依据,那就愈发的迷茫,然后就是害怕。
看起来是个领队的五十多岁老男人忽然开口了。
“没有我的批准,谁也不许擅自向外多说一句话,我指的是什么,你们都清楚吧?”
“庞队,您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
人们异口同声的回应,神态都很是认真,都明白庞队为何下封口令。
没办法,这种事一旦传扬出去,会引起连锁反应的,有些事,还是处于保密状态比较好。
“希望你们说到做到,要是出现了问题,后果有多严重就不用我形容了吧?还有,不遵守行业规则的人,会被追责的,我想你们大家也都明白惩戒力度有多重吧?”
“好了,都回自家岗位吧,我去找郭氅,亲自说明情况。”
庞队说着这话,开启侧门离开此地。
一众人员面面相觑半响,同时叹息一声,心情沉重的离开车库。
此地的大部分灯源关闭了,但塑料房之内的电源还在,只不过最亮的那几盏灯给关闭了,监控器闪着红光,里外里的监查严实,即便飞进来一只苍蝇,都能被发现了。
好在我和宁鱼茹身上贴着功能强大的隐形符箓,不然的话真就接近不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