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不穿!
宁鱼茹伸手摁了几下太阳穴,上前几步,脸上挤出笑意说:“这是你家吗?”
“是啊,你是谁?”
眼白女警惕的看向宁鱼茹,又扫了我们几眼。
这一队人马中,膀大腰圆的许多,不怪人家升起警惕心理。
“我名宁鱼茹,这是姜度……。”宁鱼茹大大方方的将我方之人介绍一番,然后说:“我们从一条隧道走出来的,莫名就到坟碑镇了。”
“坟碑镇?”眼白女眉头一蹙:“你是说坟头的那个坟字吗?”
“不对吗?我们看到车站的站牌,上面写着的就是坟碑镇啊。”
宁鱼茹歪歪脑袋,不解的看向眼白女。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莫非是撞邪了?这里明明是‘丰碑镇’,纪录丰功伟绩的丰碑!为啥你们看成坟碑镇了?只有你看到了吗?他们呢?”
眼白女话一说,我们都是心头巨跳。
丰碑镇?坟碑镇?果然,我们眼中的世界不一样啊。
我努力控制着心绪走过去,轻声说:“我们眼中就是坟碑镇,对了,你见过太阳没?”
眼白女的眼珠几乎鼓出来!
她狐疑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又转头望着一个方向,指一指说:“那不是太阳吗?只剩一点儿光辉了,太阳落山,傍晚就要来了。”
我们心头巨震,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去看,只看到满天星斗,山脉纵横,哪来的夕阳余韵?
“我能看看你的手表吗?”宁鱼茹走过去。
眼白女不明所以,抬手给宁鱼茹看。
“十九点十五分?”宁鱼茹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念出声来,眼神变的骇然。
我们心头发寒,默默掏出自家的手机看,上面标着的时间是,二十二点十五分。
时间竟然不同!
王探上前,对宁鱼茹打个眼神,接着,笑着对眼白女说:“我们好像是迷路了,也不知道如何就跑到镇子中来了,迷迷糊糊的,还总是看到幻像,说话难免不靠谱。”
“这位大姐,不知道你家是否方便接待外客?我们想找地方修整一晚,吃点东西喝点水,当然,这点心意还请大姐收下。”
王探手一翻,一沓子红红的大额纸钞亮出来,随手递了过去。
怕不是上万块了?
眼白女本来满脸的警惕和不耐烦,但眼神落到这么多钱上,可就端不住了,眼睛都放光了。
“这个嘛,我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主。这样,你们稍等一会,我进去和公婆商量一下,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接待你们?”
她改了话头。
“这个你先收着。”王探笑着将钱塞到眼白女手中,她口中推拒,但还是顺势将东西拿下了。
“你们稍等哈,小十,快,和娘进屋。”
眼白女的态度都变了,留下一句话,然后,牵着好奇打量我们的小男孩,向着屋内走。
我猛地颤栗起来!
眼白女作势推门,根本就没有开锁的意思,然后,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她牵着小男孩,一步走进了老宅院。
畅通无阻!
但在我们的眼中,她和小男孩一步之间就穿透了落锁的大门,闪身入内了。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话,在坟碑镇中,不好使。”
王探叹息着说,我们都深表认同。
我和宁鱼茹上前推门。
很结实,根本就推不动,明明就是上锁了,但是,眼白女和她儿子,怎么就穿门而入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啊。
“咯咯咯!”
我扭头就看到王狂彪牙关在打颤,看来,这厮也有胆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