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叫两边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乔玉言目瞪口呆,这个温良还真是张口就来,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又是如何能这样肯定地说出来?
且……
乔玉言转脸去看温停渊,才发现他脸色阴沉得下人,指节都因为紧捏着手里的书而发白。
乔玉言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然后摇了摇头,甚至还浅浅地笑了一下。
那日晚上忽然出现的黑衣人分明是温停渊的人,既然如此,温停渊就不可能会相信外面温良的那些鬼话。
至于乔谓升,她相信自己的父亲。
温停渊深深地看了乔玉言一眼,再一次将视线转回到手里的书,只是那书页,再也没有翻动过。
里头乔谓升先有了反应,只是让人惊讶的是,他的语气竟然十分平静,“四公子是读书人,前不久还考取了功名在身,应该知道,说话做事都是有讲究的。”
温乔两家相交多年,温琼与和乔谓升也是熟识。
他知道面前这个现任忠勇伯是个什么脾性,平日里不管是什么事儿,都是一副好商量的样子,就是真的为难,也不会在表面上与人分辨。
若是他真的情绪上来了,倒也有些脾气。
可真正愤怒的时候,反倒又平静了,就比如眼下的情况。
温琼与对自己这个小儿子不由地就生出了几分失望,且不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当着乔谓升的面儿这样说出来,要么就是太过天真,要么就是没有脑子。
更何况,如今温家已经与乔家定亲,他嘴里说的那个女子,是他未来的婶娘,就是这一层,他也不该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
温琼与决定自此之后,要将这个儿子带在身边好好管教,不然就这样的心智城府,在官场吃不开还是小事儿,累及家族才最要命。
他脸色沉了下去,立刻拍案而起,“你这个孽障!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知道你自己说的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温良这一次竟然少见的胆子大了起来,对自己的父亲一点儿都不怵,“爹,我说的是实事,儿子自小读圣贤书,自然知道君子至诚。且爹爹和乔家叔叔是长辈,在长辈面前,我也不敢扯谎,方才的话虽然有损乔家大姑娘的颜面,也会叫乔家叔叔难堪。可今日既然叫我过来,不就是为了分说明白的吗?更何况这里也只有咱们自家人,难道还怕有人会传到外头去不成?”
“你还敢狡辩!”温琼与真的被气得不轻,这个糊涂儿子,竟然还没有明白眼下的状况,当下就将手边的茶盅给砸了过去。
“爹,我没有!”
温良其实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长辈起冲突,可是提到乔玉言,他心里就有气。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他和言儿明明可以结成夫妻的。
更何况那分明就是个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卑鄙小人,不但时常作践他的宁儿,而且还惯会收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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