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看样子还会闹一阵,你且注意留意一下,不光咱们院子,也注意其他人。”
王嬷嬷有些疑惑,乔玉言笑道:“有的事情,乱花迷人眼是看不清的,非得要这么冷潇潇地来一下,才暴露得出来。”
说着又把元宝叫过来,叫她去文氏那里打听一声,预备给袁雪晴的过门礼是什么。
品兰闻言将里头已经准备好了的荷包拿了出来,“太太是觉得原本的安排不妥当?”
“原本还想着随咱们自己的心意来,现在我又不乐意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面子上过得去就得了,反正也不可能交好。”
七夕端着茶进来,当下便笑着道:“我就说太太也手指缝也太松了些,那袁姑娘与咱们可没有半分交情!”
“乔玉宁呢?”
“已经送进来了,就在原来的那个院子里住着,只是叫她不要出来,让她晚上自己去和温良说。”
乔玉言冷笑了一声,只觉得心里腻歪得很,“终日里想着瞧别人的笑话,也不看看自己身上有多少笑话能叫人瞧的。”
明日是温良大婚,温家几个在外当差的都休了一天的假,连温停渊也不例外。
怎么说都是亲侄子。
他们前头热闹他们的,这请一天假于她而言也不过是在家里陪媳妇。
“你好了没有?”乔玉言坐在窗前,手里拿着团扇,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僵硬得很,“这都马上要入秋了,还拿着团扇,怪装模作样的。”
温停渊立在书案前,手中一支细笔,正在细细地描着画中女子的眉毛,“在旁人手里是装模作样,在你手里则神韵悠然。”
两个人心意相通之后,乔玉言发现,这个人有的时候说起话来,是真的叫人面红耳热。
好容易等他画完了,她连忙把团扇掷下,跑过去看。
只见画中女子眉目含情,意态悠然,却并非一副细致的工笔,顿时恼道:“你既是写意,何苦叫我摆那么久的造型,且看我嘴巴都要笑僵了。”
温停渊闻言连忙紧张道:“哪里?哪里不舒服。”
竟真的仔细去摩挲她的唇角,乔玉言被他弄得怪痒的,当下便又闪又躲,但随即就被拥入了他宽大的怀抱,吻便侵了上来。
乔玉言吓了一跳,方才为了光线明亮,特意将窗户全部推开了,这会儿就是站在院子里都能看到里头的情形。
“别,窗户,窗户没关呢!”
温停渊却是直接一个用力将人抱了起来,往里头走去。
乔玉言一转脸对上他的眼神,顿时心跳如擂,明白了他的意思。
“言儿,好几天了!”说话的声音已经因染了几分**而有些沙哑。
乔玉言面上一红,“那……现在还是……还是白天呢!”
看到她羞红的脸,温停渊轻笑了一声,当即便不再迟疑,将她放在了床上,“没人会进来的。”
乔玉言也确实不会拒绝,因为最近的事情太多,见他每天都疲惫不堪的样子,她都自觉地上床就睡着。
连靠近都尽量少靠近,不然折腾起来,耽搁得还是他的睡眠。
今日难得的得了一天空闲,若是再不叫人解解渴,也实在说不过去。
纵然大白天的有些荒唐,也只好顾不得了。
谁知这个人却在她耳边无赖地说了一句,“让我好好补偿你。”
谁补偿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