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野狼从凤轻柔身上满足的起来的时候,凤轻柔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筋疲力尽,整个人都要死在床上了。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野蛮起来是如此的要人命。
一瞬间回想起来在皇宫时墨凌宇对她做的那些,竟然还算是轻的。
“小美人,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啊,嗯?”
野狼凑到凤轻柔的颈窝前使劲的闻,仿佛下一瞬就能把人给吸进自己的肺里一样。
凤轻柔眉心一皱,身上的疼还没有写消失,满心的厌恶。
但是她知道现在只能靠这个人来扳回一局,所以又不敢轻举妄动。
凤轻柔转过身子,脸上买弄出风情来,然后抱着野狼的头往自己的怀里带,勾魂一般的手在野狼的后颈处来回打圈。
她说道:“野狼,能与你在这里时时欢好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我恐怕哪一日就死了过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佯装哽咽,语气里带着些不甘心的意味。
果然,野狼被凤轻柔唬住,直接推开凤轻柔的胸口然后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不是让郎中过来给你看伤了,怎么能死?”
野狼觉得凤轻柔在撒谎,因为他和她同床之时。
除了凤轻柔身上被板子打伤的口子以外,便再也没看见还有其他的伤口。
况且郎中已经过来给她上了药,又怎么可能会死了这么严重。
看见野狼眼里有所怀疑,凤轻柔立马又换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本来揽住野狼的胳膊也收了回来,变成在自己的眼睛下面擦拭。
不知道什么时候,凤轻柔早就已经挤出来了一丝哭腔,她说道:“是,是我原先的家主母,她生的一个霸道女儿。”
“我虽年纪小,可怎么说也是她的庶母,她却整日不把我当人看待。”
“每日的叫人打我,骂我,还要隔三差五的羞辱我,让我心里头害怕的很。”
“原先有郎中给我看过,说我算是落下了心病,每每夜里只要梦见她,我便会吓醒,然后这胸口绞痛上几天也不得消停。”
凤轻柔哭的梨花带雨,还时不时的捶打几下自己的胸口然后咳嗽几声。
野狼又被凤轻柔这个样子给骗过去,他眉毛一横然后问道。
“那人现在何处,看我不收拾了她!”
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么个能够在他身下承欢的婆娘,他可不能再给弄丢了。
再说,那地主家想来是个有钱的。
若是抓住了他女儿去威胁,说不定还能敲诈一大笔钱。
心里的算盘打得叮当响,野狼的眼里也多了几分狡黠。
但是凤轻柔却并不知道野狼心中的真实想法,只以为这野狼是心疼她答应帮她对付凤九歌了,于是说道。
“她往崇州去了,现在还不知道到没到地方。”
“你可知道她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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