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你看看爷虚不虚!”锦麟在行动力上从没落过下成,说这话的时候,已着手去解暇玉的衣裳了。暇玉拿他没办法,轻叹一声:“你可得悠着点。”
“我,你还不知道吗?什么时候坏过事。”锦麟笑道。怕把病传染给妻子,想吻而不敢吻,把她慢慢的翻过身,扶住她的腰,准备从身后攻陷她。忍了这么久,此时兴奋的不能自已,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五脏六腑直中脑门,整个人好像被关在了一口的大钟里,外面被人用铁锤猛地敲了一声,脑海里嗡嗡作响。他眨了眨眼睛,微微晃了晃头,视线的事物才由重影变的清晰了。
暇玉半边不见他动作,便知道发生状况了,回眸去看他,见他皱眉不语,便道:“晕?”
“没有!”锦麟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背影。”
值得怀疑。暇玉转身坐回来,捂紧汗巾子:“我改变主意了。什么时候你把这几副汤药都吃完了,好利索了再说。”
“我都说了我没事!”锦麟不从,态度强硬起来,去扯妻子的衣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暇玉见他扑来,按住前衣襟就要穿鞋跑出去。可锦麟终究快一步,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人裹在怀里,往床上倒去。然后锦麟就见满视线的金星乱飞乱舞,立即便闹不动了,松开妻子揉着太阳穴,倒抽冷气。
暇玉爬起来,下地亲自透湿了手巾拿回来,见锦麟还在呲牙皱眉,给他敷上冷手巾,哭笑不得的道:“你啊你,真不知道叫人说你什么好,刚好一点,非得逞能。”
锦麟仰面躺着,按着额头上的手巾,悠悠的道:“是你吃的胖了,被我怀里一起往床上跌,砸的我头晕目眩。”
“……”暇玉决定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锦麟冷敷了一会,好受点了,十分严肃的对暇玉道:“你把衣裳脱了,我看你胖没胖?”见暇玉不动,又撑起上半身,伸手去摸她胸口:“心虚了?那就是胖了!”暇玉被他折腾的有了火气,单膝跪在床上,拽着被子就去蒙他的脸:“都说要你好好休息了,你能不能老实点?!嗯?嗯?嗯?”锦麟一边抵挡一边笑:“谋杀亲夫!”
两人正闹得欢,就听儿子充满疑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爹?娘?”
暇玉赶紧放下被子,束手坐到一边,朝长子道:“下学了?”这不到时候啊。
“我跟先生说,爹病了,无心读书,想来探病。先生就让我来了。”
暇玉立即向丈夫投出一记‘你看儿子多关心你,你却还不保重身体,瞎胡闹。’的责备眼神。锦麟听了,笑着朝儿子招手:“过来,到爹这来。真是爹的好儿子。”
毓泽不知父亲的病,什么时候能好。眉宇间都是忧愁,没了平日里蹦跶的劲头,乖乖的走到父亲床边,垂着小手,嘟着粉嫩的小嘴道:“爹,你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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