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候却有谋反之意?”沈绾贞几乎耳语般地道。
“襄阳候不拘小节,为人脾气粗鲁,得罪不少人,想抓他把柄,易如反掌。”
沈绾贞想此等重大机密,靖宜公主都能提前知晓,看来靖宜公主绝非等闲,也是,养在太后膝下,深宫历练,非寻常少妇。
赵世帧像是看透她心思,“靖宜公主也是偶然得知,害他之人,成竹于胸,无需费周章,襄阳候怎么都脱不了罪。”
“王爷可猜到是谁害襄阳侯?”
“这背后之人,目前猜不到,襄阳侯为人脾气不好,可性情耿直,从不背后害人,直脾气,不满的话当面就说了,别人看他这样,日子久了,满朝文武都了解,没人跟他一般计较,况且他是外臣,和朝中大臣没有利害关系,要说下这么大气力害他,似乎也没这必要,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想借他之事,另有图谋,我怀疑此人并不是针对他而来,这背后之人,心机深不可测”
沈绾贞道:“皇上整肃朝中一干大臣,难道外臣也要牵连进来?”又道:“该不会是皇上自己有什么想法?”
赵世帧小声道:“不会,皇上现在还未腾出手,不想扩大事态,显然背后之人想借着这次风波,达到险恶用心。”
“那这人有确凿证据吗?”
“有”
沈绾贞倒抽口冷气,“意图谋反,这案子一出,牵连甚广,这可是灭九族重罪。”
突然,沈绾贞惊恐地瞅瞅赵世帧,“那徐氏姊妹……”
“我正担心这个,徐氏姊妹是襄阳侯所献,如果襄阳侯的事一出,必然成为敏感问题,哪怕细微一点小事,都会授人以柄,到那时我怕就有人站出来,提及此事。”
赵世帧顿了一下,又道:“虽不能说一定有事,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如今襄阳侯背后黑手是谁不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世帧压得很低的声儿,“皇上素来多疑,后宫嫔妃尚且不信,更别说兄弟,历来是打压的对象,只不过朝廷一直内忧外患不除,外臣握有兵权,皇上得以隐忍多时。”
沈绾贞知道事情严重,皇权之争,历来残酷,生死攸关,皇家没有亲情、人情可讲。
“王爷想怎么办,现在送走徐氏姊妹,反而欲盖弥彰之嫌。”沈绾贞甚为忧虑。
“我也这么想,与其那样,倒不如不动,静观其变,可是,一旦事情出来,必然受到牵连,事情可大可小,谋逆之罪,历来君王之大忌,历朝这种事一出来,帝王都会大开杀戒,到那时连母后都无法站出来说话,也怪我一时疏忽,早该把徐氏姊妹送走。”
“若有人存心害你,防不胜防,不是徐氏姊妹的事,也会是别的事,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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