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付保卫哈哈一笑:“怕了吧。”
老二付付永康叫道:“大哥,他怕了,哈哈,他定是怕了。”
老大一伸手:“不报官也行,赔点汤药费吧,你们也不是我爹,不能白白打了我。”
老二一掐腰:“一万贯,我就不报官。”
楚擎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俩是金子做的,汤药费要一万贯?”
老二也学着楚擎那副模样,斜着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楚擎:“那你有多少。”
楚擎翻了个白眼:“一贯钱,当交个朋友怎么样。”
“一贯钱?”老大咧着嘴:“你们这么多人,全身加起来就一贯钱?”
老二一扭头,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he,pei,大哥,走吧,咱别和一群穷酸计较。”
老大满面鄙夷:“一贯钱,还好意思出门。”
“可不是怎的,一群人就拿着一贯钱,还敢出门打人,不知道的还他娘的以为他们身上有十万贯呢。”
“报官是吧。”楚擎似笑非笑的拽下腰间的千骑营腰牌,在手中晃了晃:“看看这是什么。”
老二伸长个脖子,凝望着腰牌,神色微变,又抬起头看向楚擎:“什么意思?”
楚擎差点没骂娘:“你不认字?”
“二爷我自幼倒背古诗七百首,你敢说二爷不认字。”
“那还你不认识这腰牌上的字?”
“哎呀。”老大开口了,也定睛看向腰牌:“我二弟倒背天下古诗,不过确实是不认字的,但是大爷我就不同,大爷我自幼读书识字,这腰牌写的是…”
“是…干…干马大可草口口…”付保卫从上到下念完后,抬头看向楚擎:“何意?”
楚擎都懵了,一转过腰牌,看了得有三秒钟,随即破口大骂。
“千,特么是千,不是干,连着读,是尼玛千骑营,什么玩意草口口,你这叫识字?”
“千骑营?”老大看向老二:“这名,听着这么熟呢?”
“二弟也觉着熟,这名听着就招人烦,千骑营,千骑营,好像在哪听过。”
付保卫一拍额头:“诶呦,是不是京中那群趴墙眼的狗日的?”
“应是他们吧,是叫个什么营,一群丘八。”
八名千骑营探马要急眼了,估计只要楚擎一声令下,这群人又的上去圈踢这哥俩。
付保卫神色微变,看向楚擎:“你是千骑营的人?”
“大哥,你终于反应过来了。”楚擎满面无奈,将腰牌反过来,指了指上面副统领三个字:“本官不但是千骑营的,你再看看这三个字,特么的这次连起来读。”
付保卫眯着眼睛望了过去,看了两三秒,又看向楚擎:“这六字比划太多,不认得,你换个简单点。”
“仨字,仨字仨字,我靠,副统领,千骑营副统领。”楚擎都快脑溢血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就是千骑营副统领,现在知道了吧。”
付保卫面无表情:“哦。”
楚擎:“…”
付永康看向大哥,轻声问道:“大哥,副统领,和京兆府,谁大啊。”
“京兆府吧。”
“那咱还报官吗。”
付保卫面露沉思之色:“爹说勿要招惹文臣,千骑营,不算文臣吧?”
“不算吧,就是一群趴墙眼的。”
付保卫冲着楚擎抱了抱拳:“算了,不打不相识,山水有相逢,告辞。”
“给我站那!”
付保卫没好气的问道:“又怎地了。”
“我…”
楚擎楞了一下,诶,刚才自己给这俩玩意叫住,要干嘛来着?
付老二呵呵一乐,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一百贯。
“懂了懂了,讹俩钱花花是吧,喏,拿去吃顿酒。”
楚擎望着面前的一百贯,久久无语。
他很好奇,好奇付家究竟有多少钱,能让这俩玩意这么霍霍?